仙翁出洞口,笑我两鬓华。
尘世累变更,翁貌长如花。

【注释】

游三洞金盆诸峰绝句二十首:指李白游仙诗中的《游三洞山经金台云台间,遂宿金盆驿》等诗。仙翁:即仙人。洞口:山洞的入口。笑我两鬓华:以笑我两鬓花白来比喻岁月流逝之快。尘世:人间。累变:屡次改变。翁貌长如花:以“花”比作人的年龄,表示年老的样子。

【赏析】

此为李白《游三洞山经金台云台间,遂宿金盆驿》一诗。李白这首诗中,他游三洞山,经金台云台之间,遂宿于金盆驿,并作了一首五言诗。在这首诗中,有两句特别值得注意。一是“仙翁出洞口”,一是“笑我两鬓华”。

“仙翁出洞口”,说的是神仙从山洞里出来了。“出洞”一词,历来被人们所重视。因为“出洞”二字,不但表现了神仙超凡脱俗的特点,而且表现了神仙与凡人截然不同的风貌,从而突出了神仙形象的特征。所以“出洞”一词,是诗人对神仙的赞颂和歌颂。而“笑我两鬓华”,则是诗人对自身衰老的自叹。

“笑我两鬓华”,这一句诗,是全篇的核心。它集中体现了诗人的思想感情。在这里,李白把“笑”字用得极为巧妙、生动,表现出一种幽默、风趣的意趣。然而这种意趣又非常深沉,使人感到一种悲凉。“两鬓华”,指的是头发已白,这是人生衰老的表现,也是诗人自己晚年的真实写照。但是,由于“笑”的原因不同(一方面是诗人自我嘲笑,另一方面则是诗人嘲笑他人),所以诗人对于自己的衰老并不感到痛苦和悲伤,而是把它当作一种可喜可贺的事情。因此“笑”字,一方面表达了诗人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的心情,另一方面也表现了一种豪放不羁的性格和旷达的胸怀。

李白在《游三洞山经金台云台间,遂宿金盆驿》一诗中所表现出来的幽默、风趣和旷达,都是十分鲜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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