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堂上母,白发膝前儿。
莱子承欢日,袁闳展拜时。
犹多贤圣辱,未可帝王师。
著述工何益,斯文岂在兹。

【注释】

道援堂:指朱颜堂,作者在朱颜堂作诗。

莱子:即孔子。

袁闳:指东汉末年名士袁闳。展拜时:指拜见袁闳时行礼。

贤圣:指孔子和颜回。

帝王师:指孔庙的碑文上称孔子为“大成至圣文宣王”,所以这里称孔庙为“帝王师”。

斯文:指儒学经典。

【赏析】

这首诗是诗人对孔庙的颂扬。诗人在朱颜堂作诗,用笔赞美了孔子和颜渊的美德。诗中说“朱颜堂上母,白发膝前儿”,“颜回”与孔子的关系,是孔子弟子中最有名的一个。“颜回居陋巷,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不改其乐”(《论语·雍也》),这是孔子对他的赞语。孔子死后,颜回就死了,他死的时候只有39岁;孔子去世时才67岁,所以孔子是比颜回大18岁。颜回死后,孔子十分悲伤,曾感叹道:“天丧予!天丧予!”(《论语·先进》)这两句诗表达了他对颜回的怀念之情。

“莱子承欢日,袁闳展拜时。”孔子一生有教无类的办学思想,培养了大批人才。孔子的弟子有“七十二贤人”,其中颜氏家族有颜回、颜渊、颜高、颜欣、颜伯页等五兄弟,他们都是孔子最得意的高足。孔子去世时,他们也都相继而亡,只有颜回活到了71岁,其他四位都只活到45岁左右。“四贤”之弟颜高早逝,颜渊早逝,颜伯页又早逝,只剩下颜回一个人活到71岁,可见颜回之长寿。

“犹多贤圣辱,未可帝王师。”颜回虽然已经去世多年,但他的名声仍然传遍四海。“犹多贤圣辱,未可帝王师”两句是对颜回复说的。孔子一生周游列国,宣传他的学说;但始终未能实现自己的愿望。直到晚年,他回到鲁国,才真正实现了他的政治理想。因此,孔子认为自己还没有达到做帝王师的目的。

“著述工何益,斯文岂在兹。”孔子一生著书立说,但他本人并没有完成一部完整的著作。他说:“吾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行事之深切著明也。”(《论语·为政》)孔子认为,真正的学问必须通过亲身的体验和实践才能获得深刻的认识。

【译文】

朱颜堂上母亲在,白发老人膝前儿。

莱子承欢日已远去,袁闳展拜礼还在。

还有许多贤圣被侮辱,我还不能当帝王师。

著书有什么益处?儒家经典并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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