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青女机罢,烛晓玉人梦来。
石霜父子转侧,万户俱闭俱开。
【注释】
长寿庵:即寿宁寺,在今浙江温州市。
青女机:指织布机。
烛晓:点灯至天明。
石霜:即智觉禅师,俗姓陈。
【赏析】
《题长寿庵示众》这首诗是智觉禅师为寿宁寺写的一首偈。偈中以“转侧”二字起句,写寺院僧人夜深不寐、辗转反侧的情状,以及他们彻夜点灯念经的情景;接着以“万户俱闭俱开”四字,写全寺僧众通宵达旦念经的盛况。此诗语言平易自然,意境高远,表现了一种清静淡泊、超然物外的境界。
首二句写僧人夜深不寐、辗转反侧的情状。“夜寒青女机罢”,写深夜时,织布机的织造声早已停歇了。“烛晓玉人梦来”,写清晨点灯时,佛殿里佛像的光辉和香客梦中的佛影都出现了。这两句看似描写了一幅宁静的夜景图,实际上却反映了一种内心的躁动不安。因为这种宁静的背后,隐藏着的是作者对世间纷扰的一种不满和厌倦。
接下来两句写全寺僧众通宵达旦念经的盛况。“石霜父子转侧”,写石霜禅师及其弟子们彻夜念经的情景。“转侧”一词,生动形象地写出了他们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情状,同时也表达了他们对佛法的执着追求。“万户俱闭俱开”,则是说整个寺庙里的门窗都紧闭着,但是念经的声音却传遍了整个寺庙,甚至远远传到了远方。这句诗既表现了寺庙的庄严神圣,也反映了佛教徒们虔诚的修行态度。
最后两句是对前两句的具体化和具体化的解释。“石霜父子”指的是石霜禅师及其弟子们,“万户俱闭俱开”则是指整个寺庙里的门窗都紧闭着,但是念经的声音却传遍了整个寺庙,甚至远远传到了远方。这两句诗既体现了佛教的普渡众生、救苦救难的宗旨,也表达了作者对人间疾苦的深刻同情和关怀。整首诗通过描绘一个宁静而又有动荡的夜晚,展示了作者对于人生、对于修行的一种独特理解和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