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香魂冷,寒光照夜青。
已看风坠叶,还似水辞瓶。
洒泣卖僮约,灰心瘗鹤铭。
暮江天碎碎,枫鬼拜前庭。
【注释】
放言市声:指卖书声。市,街市。东,指南。
书客香魂冷:指卖书人死后化为鬼魂。书客,读书人。香魂,指灵魂。
寒光照夜青:寒光照,月光照射。夜青,夜晚的青色天幕。
已看风坠叶,还似水辞瓶:看见风吹落的树叶如同被水泼在地上的瓶子一样。
洒泣卖僮约:泪水洒在地上像卖童仆的人在约定什么一样。
灰心瘗鹤铭:灰心埋葬自己的墓志铭,比喻悲伤至极。
暮江天碎碎:傍晚的江天一片朦胧的景象。
枫鬼拜前庭:枫树的鬼魂在前庭下拜祭。
【赏析】
这首诗写诗人在黄昏时分,看到一幅凄清的画面:月下的寒光映照出夜幕中青苍的天空,诗人仿佛看到一个卖书人的鬼魂飘荡在这夜色中。他目睹了风吹落叶的情景,似乎看到了那被抛在地上的瓶子,不禁联想到自己的命运。诗人又看到一群哭泣的人们正在用泪洗地,这使诗人想起了自己曾经为生活奔波而劳苦的身影。然后诗人又看到一些人们为了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的童仆,不禁感到伤心和悲愤。最后,诗人又见到了一个卖书人正在为自己生前写的墓志铭而悲伤不已。诗人看到这些情景,不由得感慨万分,心中充满了凄凉和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