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西门第尚依然,老少情怀似昔年。
片刻相逢何处去,鸡声撩乱到枕边。

【注释】

《纪梦三首》是唐代诗人杜甫的组诗作品。此诗为第三首,全诗如下:

街西门第尚依然,老少情怀似昔年。

片刻相逢何处去,鸡声撩乱到枕边。

【赏析】

此诗是作者于唐肃宗上元二年(761)春天,流寓成都草堂时所作,是一组写梦境的诗作。此诗为第一首。

“街西门第尚依然”,开门见山,直叙梦境。成都有座门第式的住宅,叫“西郭外宅”,是唐代大诗人杜甫当年在成都草堂时居住的地方。作者从梦中回到草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座曾经居住过他的门第式住宅,虽然已不是当年的样子,但依旧历历可见。“老少情怀似昔年”,作者由眼前景物触发对往昔生活的回忆,抒发了对过去时光的美好记忆和怀念之情。

“片刻相逢何处去,鸡声撩乱到枕边。”第二句承接上句回忆往事,表达了一种怅然若失的心情。“鸡声”两句是说在梦里,作者与杜甫相见,但梦醒后,那美妙的梦境却消失了。“鸡声”两句是说那美妙的梦境消失了,而梦中听到的鸡声又搅扰着他的心绪。“鸡声”一句,用一个“撩”字,将鸡鸣声写得十分生动,使人感到它像一把无形的剪刀,剪破了梦境,也剪断了作者与杜甫的情谊。

这首诗以梦境为线索,通过写梦境来表现作者对故居及旧友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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