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猗顿可黔娄,选佛场中劫火收。
花叶莲宗容作祖,兵戈槐国笑封侯。
出家便是安身法,越境原为避地谋。
拜挹遗容知定力,黄金难怪等浮沤。
这首诗是作者为家芝田的先祖裕敏公遗像题写的。诗中通过对比、反衬等手法,表达了作者对先祖的敬仰之情和自己的人生选择。
诗的第一句“可为猗顿可黔娄”,作者用两个历史人物来象征裕敏公的两种不同人生态度。猗顿和黔娄都是古代的贤人,分别代表了勤劳节俭和淡泊名利的人生态度。作者通过这两个形象,表达了裕敏公的崇高品质,以及他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名利的超脱。
第二句“选佛场中劫火收”,则描绘了裕敏公在佛教场中的修行生活。在佛教中,劫火指的是世界的毁灭和重生,这里用来比喻裕敏公在修行中经历的种种磨难和考验。同时,也反映了裕敏公对于生死轮回的超然态度。
第三句“花叶莲宗容作祖,兵戈槐国笑封侯”,则是对裕敏公一生的总结。他如同莲花般纯洁高雅,成为了禅宗的一代宗师;又如同槐树一样坚韧不拔,即使身处乱世也能保持内心的平静。这里的“兵戈”和“槐国”分别指代战争和国家,表达了作者对裕敏公在乱世中依然能保持清醒头脑,不为外物所动的敬佩之情。
诗的后三句则是作者对裕敏公人生的思考和评价。第四句“出家便是安身法,越境原为避地谋”,表达了作者对裕敏公选择出家这一人生选择的理解。他认为出家不仅是为了寻找心灵的安宁,也是为了避免乱世中的战乱和纷争,保全自己的生命。
最后一句“拜挹遗容知定力,黄金难怪等浮沤”,则是对裕敏公一生的肯定和赞美。作者认为,即使是黄金这样的珍贵物品,也无法与裕敏公那坚定的信念和毅力相提并论。这表达了作者对裕敏公精神的深深敬意和钦佩。
这首诗通过对裕敏公的描绘和对其人生态度的评价,展现了作者对人生哲理的思考和对先祖的敬仰之情。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对世事变迁的感慨和对未来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