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渴词人,水云乡系篷,微点鸿雪。屈指星桥将近,故园梅发。邻肆纯灰百瓮,颠倒把、酒肠枯绝。飘零际、握手荆高,悲歌多见丰骨。
瑶音宋宫遽歇。似萧关祖帐,哀管催别。离却青毡,无复王郎家物。叵耐缣缃债满,榜座右、吾将为袜。乘闲好,拨遣浮沤,一蓑篱外耕月。
【注释】
“万年欢”:词牌名。
“同杨香山周雨文夜坐”,即《万年欢·同杨香山周雨文夜坐》的上片,写作者与友人一起夜坐的情景。杨香山、周雨文都是词人的朋友。
“病渴词人”句:意谓词人是因口渴而来到水云乡,系住篷船,微点着火炉,驱除寒气,准备过冬。
屈指:算数到。星桥:指七夕相会的桥梁。古人传说天河两岸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于这一天,故称七月七日为“七夕”。此句说词人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故园:这里泛指故乡,即汴京(今河南开封)。梅发:梅花开放。
“邻肆纯灰百瓮,颠倒把、酒肠枯绝”:意谓在酒馆里喝醉了,连酒杯都拿倒了。纯灰百瓮,形容喝得烂醉,一倒百瓮。
“飘零际、握手荆高,悲歌多见丰骨”:意谓飘流漂泊之际,彼此紧握手,高歌一曲,可见对方丰盈的骨骼,充满豪情壮志。荆高:指荆公(王安石),当时任宰相。王安石变法遭到守旧派的反对,被排挤出朝廷,家居金陵。
“瑶音宋宫遽歇”:意谓南宋王朝忽闻金兵入侵,迅速撤退,宋朝皇室的音信断绝了。瑶音,指宋徽宗宣和年间南渡的宫廷音乐,后因避讳改用“瑶音”。宋宫遽歇,即突然停止奏乐,表示对金军侵扰的惊恐。
“似萧关祖帐,哀管催别”:意为好像在萧关送别时,乐队吹奏起哀伤的乐曲来,催促着分别。萧关,古关名。汉置,在今甘肃固原县东南。祖帐,指饯别宴席。
“离却青毡,无复王郎家物”:意谓离别之后,再没有王郎家里的物品可留。青毡,指代王郎家中的东西。青毡,一种用青毛毡制成的褥子或垫子。王郎:指南宋名臣王安国(1029—1084)。
“叵耐缣缃债满,榜座右、吾将为袜”:意谓实在可恶!我的丝绢账本上欠债已经满额了,我一定要想办法偿还。榜座右:指榜书座位右边。古代读书人座位右边挂有功名录,上面记录着姓名、乡贯、科第等事。
“乘闲好,拨遣浮沤,一蓑篱外耕月”:意谓趁空闲的时候最好,可以摆脱一切杂念,独自在篱笆外的田地里耕作月亮。拨遣,排除、摆脱。浮沤,比喻纷乱的事物。一蓑篱外耕月,指自己一个人在篱笆外的田野边劳作,耕田种地。
【赏析】
此词是作者与朋友夜坐时所作,抒发了作者与友人别离之后的思念之情。全词以词人的口吻写出了他与友人分别后的感慨及对友人的思念之情。
上片写词人与友人分别后的情景。词人因口舌生疮而来到水云乡,系住篷船,微点着火炉,驱除寒气,准备过冬。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七夕相会的日子了。
下片写词人与友人分别后的感受和打算。“病渴词人”四字点明词人的心境。他因口舌生疮而来水云乡,系住蓬船,微点着火炉,驱除寒气,准备过冬。“屈指星桥将近”,即七夕来临之前。他算着日子,快到了与情人相会的日子了。“故园梅发”两句,写诗人遥想故园梅花盛开之景,并暗寓自己的思恋之情。“邻肆纯灰百瓮,颠倒把、酒肠枯绝。”这两句化用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句子:“夜深忽梦少年场,梦啼妆泪红阑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邻肆纯灰百瓮”,意谓在酒馆里喝醉了,连酒杯都拿倒了。“漂零际、握手荆高”,“荆高”,即荆公(王安石),当时任宰相。王安石变法遭到守旧派的反对,被排挤出朝廷,家居金陵。“离却青毡,无复王郎家物”,“王郎”指王安国(1029—1084),北宋大臣。“罔耐缣缃债满”,“罔耐”,通“毋耐”,即无法忍受。“缣缃”是丝帛的借代词。“榜座右、吾将为袜”,这是说榜座旁边的座位上放着的是王安国的书信(据《渑水燕谈录》)。
最后两句写词人乘暇之余,要摆脱一切杂念,独自在篱笆外的田地里耕作月亮。“乘闲好”三字表明作者的心情非常惬意。“拨遣浮沤”二句,意谓自己一个人在篱笆外的田野边劳作,耕田种地。
这首词通过写景抒情的方式表现了词人对友人的深深怀念之情。全词意境清幽淡雅,语言清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