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抚凌云不自怜，东风无恙袅晴烟。
亭台玉树新翻本，塘堰萍花旧脱绵。
惜别不惊流水梦，向荣终后语冰年。
即今未便伤摇落，记取青青大道边。
【注】凌云：形容柳条高耸入云。
【赏析】
此诗是诗人晚年的咏物诗，以秋景抒写对人生无常和世事变迁的感慨，寄托了诗人对国事和时局深沉忧虑的情感。首句“为抚凌云不自怜”，意谓诗人抚摩着那凌云挺拔的柳树而不禁悲从中来，感叹自己的不幸遭遇。次句“东风无恙袅晴烟”，意谓春天来临，东风拂面，柳枝袅娜如烟。这两句写景，以动衬静，衬托出诗人的孤寂、落寞之情。
三、四两句承上启下，由眼前的景物联想到自己。第三句“亭台玉树新翻本”是说亭台楼阁上的柳树，经过一番修剪整理后显得更加青翠欲滴，如同玉树临风。第四句“塘堰萍花旧脱绵”，“塘堰”即池塘、堤坝，“萍花”指浮萍、水藻等水生植物，“脱绵”意为飘落。诗人通过这些形象，写出了自己从政生涯中所经历的各种曲折变化，以及所付出的努力和牺牲。
五、六两句进一步抒发诗人的感慨。第五句“惜别不惊流水梦”，意思是珍惜离别之别而不使流水般的梦幻破灭，表示诗人要珍惜时光，抓住机遇，不要虚度年华。第六句“向荣终后语冰年”，意思是在春风得意的时候也要想到盛夏时节将至，那时万物都将枯萎，所以不要骄傲自满，要谦虚谨慎地对待一切。
最后两句“即今未便伤摇落，记取青青大道边”，意思是现在尚未到秋天凋零的季节，不必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和凋零的季节而悲伤。诗人告诫自己要像那青青大道边的杨柳一样，不畏风雨，坚韧不拔地成长发展。整首诗表达了诗人对自然规律和生命哲理的思考，以及对人生无常的感慨和忧患意识。诗人以柳喻人，借柳的柔韧、坚韧、顽强的生命力，表达自己不屈不挠的精神风貌和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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