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寇红山八月天，髑髅春草满沙田。
当时未死神先泣，半夜离魂欲化烟。
【注释】
破寇红山：指乌鲁木齐附近的红山。
髑髅（tu lu）:骷髅，这里比喻死者的尸体。春草满沙田：指坟地上长满了野草。
未死：没有死去。
泣：流泪。
离魂欲化烟：灵魂离开肉体，化作烟雾消散。
【赏析】
此为组诗第二首，是诗人在红山之役后写的一首哀叹战争残酷、抒发悲愤的抒情诗。全诗意脉贯通，浑然一体，表达了诗人对战争的厌恶和对和平的渴望，以及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
开头四句写战争造成的惨状。“破寇红山八月天”，点明时间地点和战争的规模。“髑髅春草满沙田”，以髑髅喻尸骨，以春草喻新兵，写出了战争造成大量死亡的事实。这两句是说，八月红山之役，敌军大败而逃，遍地都是阵亡将士的尸体。接着，又用“当时”二字一转，表明自己当时还没有死，而是被残杀的战士。“未死”二字，突出了诗人自己的不幸遭遇与悲惨境遇。“先泣”二字，既写自己的悲痛心情，又暗含着对敌人的谴责。最后一句“半夜离魂欲化烟”，则表现了诗人内心的痛苦和悲哀。他仿佛看见战场上那些壮烈牺牲的战士的灵魂，正在化为烟雾消散，从而更加深刻地表达了作者对战争的痛恨。
此诗在写法上很有特色。它不从一般意义上去写战争的残酷，而是通过描写战场上的情景，将诗人自己的遭遇融入其中，使读者产生共鸣。这种写法更具有艺术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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