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馀年翰墨新,流传重是宋遗民。
论诗正尔空当代,展卷浑如遇故人。
世阅古今双转烛,事关存殁一伤神。
先公手泽依然在,肯使桓厨赝乱真。
仇山村诗翰一卷乙丑秋于竹垞寓斋见之偕故友魏禹平题名其后未几此卷归吾乡高文恪公又二十九年癸巳公之孙砺山携至京师属余题句存殁之感怆然于中聊附数言以志岁月
仇山村的诗稿一卷,是乙丑年的秋季我在竹庵寓斋看到的。我与老朋友魏禹平一起在上面题了名。不久这首诗就回到了我的家乡。高文恪公在二十九年后,癸巳年的时候,他的孙子砺山把诗稿带到了北京。我为此写了一些话来记念这份诗稿,表达了我对生死的感慨。
四百馀年翰墨新,流传重是宋遗民。
论诗正尔空当代,展卷浑如遇故人。
世阅古今双转烛,事关存殁一伤神。
先公手泽依然在,肯使桓厨赝乱真。
注释:
仇山村的诗稿已有四百多年了,它再次流传下来,这还是宋末的遗民所留下的诗稿。
论诗的人应该正视现实,而诗人应该超越时代,写出自己的真情实感,而不是为了迎合当代的风气,而写些空洞的文章。
世上的人读古今书,就像双烛一样转了一圈又一圈,但有关生与死的问题,却只有一丁点感触,令人伤感!
先父的手迹还在,怎可让他的后人伪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