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填星在娄,几入,还居奎,奎,鲁也。占曰:“其国得地为得填。”是岁鲁为国。
四年七月癸未,火入东并,行阴,又以九月己未入舆鬼,戊寅出。占曰:“为诛罚,又为火灾。”后二年,有栗氏事。其后未央东阙灾。
中元年,填星当在觜觿,参,去居东井。占曰:“亡地,不乃有女忧。”其二年正月丁亥,金、木合于觜觿,为白衣之会。三月丁酉,彗星夜见西北,色白,长丈,在觜觿,且去益小,十五日不见。占曰:“必有破国乱君,伏死其辜。觜觿,梁也。”其五月甲午,金、木俱在东进。戊戌,金去木留,守之二十日。占曰:“伤成于戊。木为诸侯,诛将行于诸侯也。”其六月壬戌,蓬星见西南,在房南,去房可二丈,大如二斗器,色白;癸亥,在心东北,可长丈所;甲子,在尾北,可六丈;丁卯,在箕北,近汉,稍小,且去时,大如桃。壬申去,凡十日。占曰:“蓬星出,必有乱臣。房、心间,天子宫也。”是时,梁王欲为汉嗣,使人杀汉争臣袁盎。汉按诛梁大臣,斧戊用。梁王恐惧,布车入关,伏斧戊谢罪,然后得免。
三年,填星在娄宿,几近天心,又回归奎宿,这是鲁国的象征。占卜时说:“其国有得地的吉利。”这一年鲁国为国。
四年七月癸末日,火星进入东方的并州,运行在阴间,九月己末日再次进入舆鬼,戊寅日离开。占卜曰:“有诛罚之象,又有火灾之事。”两年后,出现了栗氏之事。其后未央宫东阙发生灾变。
中元年,填星应位于觜觿和参宿,去居束井。占卜说:“无地利,却可能有女忧。”其年正月丁亥,金、木星会合于觜觿,为白衣之会。三月丁酉,彗星夜晚出现于西北,色白,长丈,处于觜觿,且逐渐变小。十五日后不见。占卜曰:“必有破国乱君,伏死其辜。觜觿,梁也。”其五月甲午,金、木星都处于束边。戊戌日,金星离开木星留下守护它,二十日。占卜曰:“伤成于戊。木为诸侯,将有诛伐之行。”其六月壬戌,蓬星出现在西南方向,位于房宿南边,距离房宿可二丈,大如二斗器,色白;癸亥日,在心宿东北方,长约丈所;甲子日,在尾部北边,可六丈;丁卯日,在箕宿北边,靠近汉地,稍小,且即将离去,大如桃。壬申日离开,共十日后。占卜曰:“蓬星出,必有乱臣。房、心之间是天子宫。”此际,梁王欲为汉嗣,使人杀汉争臣袁盎。汉朝按律诛梁大臣,以斧戊象征斧刑,用于行刑。梁王恐惧,乘车入关,伏斧戊谢罪后才免于难。
这段历史记载了天文现象与政治事件的关联,以及古代人们对天文现象的解读和利用。通过这些事件,可以看到古人对自然现象的敬畏和理解,以及他们在面临困境时的应对方式。同时,这也反映了古代社会的等级制度和权力斗争,以及人们对于天命和命运的思考。此外,这段历史还展示了古代中国对于天文知识的丰富积累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