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受命帝王及继体过文之君,非独内德茂也,盖亦有外戚之助焉。夏之兴也以涂山,而桀之放也用末喜;殷之兴也以有娀及有{新女},而纣之灭也嬖妲己;周之兴也以姜嫄及太任、太姒,而幽王之禽也淫褒姒。故《易》基《乾》、《坤》,《诗》首《关睢》,《书》美釐降,《春秋》讥不亲迎。夫妇之际,人道之大伦也。礼之用,唯昏姻为兢兢。夫乐调而四时和,阴阳之变,万物之统也,可不慎与!人能弘道,末如命何。甚哉妃匹之爱,君不能得之臣,父不能得之子,况卑下乎!既欢合矣,或不能成子姓,成子姓矣,而不能要其终,岂非命也哉!孔子罕言命,盖难言之。非通幽明之变,恶能识乎性命!

汉兴,因秦之称号,帝母称皇太后,祖母称太皇太后,适称皇后,妾皆称夫人。又有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之号焉。至武帝制婕妤、濩娥、傛华、充依,各有爵位,而元帝加昭仪之号,凡十四等云。昭仪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婕妤视上卿,比列侯。濩娥视中二千石,比关内侯。傛华视真二千石,比大上造。美人视二千石,比少上造。八子视千石,比中更。充依视千石,比左更。七子视八百石,比右庶长。良人视八百石,比左庶长。长使视六百石,比五大夫。少使视四百石,比公乘。五官视三百石。顺常视二百石。无涓、共和、娱灵、保林、良使、夜者皆视百石。上家人子、中家人子视有秩斗食云。五官以下,葬司马门外。

诗句原文

自古受命帝王及继体过文之君,非独内德茂也,盖亦有外戚之助焉。夏之兴也以涂山,而桀之放也用末喜;殷之兴也以有娀及有{新女},而纣之灭也嬖妲己;周之兴也以姜嫄及太任、太姒,而幽王之禽也淫褒姒。

译文

自古以来,接受天命并继承帝业的君主,不仅仅是因为内部德行高尚,也有外戚的帮助。夏朝的兴起依靠涂山,但夏桀的放逐却依赖末喜;商朝的兴起得益于有娀以及一位名叫“妇好”的女子(可能是“有娀及有{新女}”,这里存在歧义,一种解读是“妇好”,另一种解读是“有娀及有{新女}“),但商纣王的灭亡却是因为宠幸妲己;周朝的兴起依靠姜嫄和太任、太姒,但周幽王被褒姒所迷。

注释

  1. 自古受命帝王及继体过文之君:自古以来,那些接受天命、继承帝位的人。
  2. 非独内德茂也:不只是因为他们内心道德高尚。
  3. 盖亦有外戚之助焉:也因为有外戚的帮助。
  4. 夏之兴也以涂山:夏朝的兴起依靠涂山。
  5. 而桀之放也用末喜:然而,夏桀的放逐却是由于末喜。
  6. 殷之兴也以有娀及有{新女}:商朝的兴起得益于有娀及一位名为“妇好”的女子,但这里存在歧义。
  7. 而纣之灭也嬖妲己:但商纣王因宠幸妲己而被灭亡。
  8. 周之兴也以姜嫄及太任、太姒:周朝的兴起依靠姜嫄和太任、太姒,但这里同样存在歧义。
  9. 而幽王之禽也淫褒姒:但周幽王被褒姒迷住了。

赏析

这首诗反映了古代中国对于皇权与外戚关系的看法。在古代中国,皇权的合法性往往与天命联系在一起,而外戚作为皇帝的母亲、妻子等亲属,有时被视为天命的代表。这首诗通过列举夏、商、周三代的例子,强调了外戚对国家兴衰的影响。虽然诗中提及了几位著名的外戚人物如夏末喜、商妇好、周姜嫄和太任,但这些人物并非直接参与到政治决策中,而是作为辅助角色出现。《汉书·外戚传上》通过这些历史事件,展示了外戚对帝王权力的影响,同时也体现了当时对于家族和血统重视的社会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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