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弗言:「天止此室,其已久如?」

答曰:「我止此室,如耆年解脱。」

舍利弗言:「止此久耶?」

天曰:「耆年解脱,亦何如久?」

舍利弗默然不答。

天曰:「如何耆旧,大智而默?」

答曰:「解脱者无所言说,故吾于是不知所云。」

天曰:「言说、文字皆解脱相。所以者何?解脱者,不内、不外,不在两间;文字亦不内、不外,不在两间。是故舍利弗!无离文字说解脱也,所以者何?一切诸法是解脱相。」

舍利弗言:「不复以离淫、怒、痴为解脱乎?」

天曰:「佛为增上慢人说离淫、怒、痴为解脱耳;若无增上慢者,佛说淫、怒、痴性,即是解脱。」

舍利弗言:「善哉!善哉!天女!汝何所得,以何为证,辩乃如是?」

天曰:「我无得、无证,故辩如是。所以者何?若有得、有证者,即于佛法为增上慢。」

这首诗是《维摩诘所说经·观众生品第七》的节选,讲述了舍利弗和天帝释之间的对话。诗中的关键词“耆年解脱”和“言说、文字”,分别代表了智慧和语言的局限性。以下是对每句的详细释义:

舍利弗:“天止此室,其已久如?”
答曰:“我止此室,如耆年解脱。”
舍利弗:“止此久耶?”
天曰:“耆年解脱,亦何如久?”
舍利弗默然不答。
天曰:“如何耆旧,大智而默?”
答曰:“解脱者无所言说,故吾于是不知所云。”
天曰:“言说、文字皆解脱相。所以者何?解脱者,不内、不外,不在两间;文字亦不内、不外,不在两间。是故舍利弗!无离文字说解脱也,所以者何?一切诸法是解脱相。”
舍利弗:“不复以离淫、怒、痴为解脱乎?”
天曰:“佛为增上慢人说离淫、怒、痴为解脱耳;若无增上慢者,佛说淫、怒、痴性,即是解脱。”
舍利弗:“善哉!善哉!天女!汝何所得,以何为证,辩乃如是?”
天曰:“我无得、无证,故辩如是。所以者何?若有得、有证者,即于佛法为增上慢。”

赏析:
这首诗深刻地揭示了智慧与言语的矛盾。舍利弗和天帝释的对话中,舍利弗提出了一个问题:“何以为证?” 这反映出他对于言语和文字的理解存在局限,认为言语和文字不能完全表达真理。而天帝释的回答则表明,真正的智慧并不依赖于语言文字,而是超越了言语和文字的束缚。这种思想体现了佛教的核心理念之一——空性,即一切事物都是无常、无我、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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