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二]汉末名士录曰:班字季皮,太山人,少与山阳度尚、东平张邈等八人并轻财赴义,振济人士,世谓之八厨。
谢承后汉书曰:班,王匡之妹夫,董卓使班奉诏到河内,解释义兵。匡受袁绍旨。
收班系狱,欲杀之以徇军。班与匡书云:“自古以来,未有下土诸侯举兵向京师者。刘向传曰‘掷鼠忌器’,器犹忌之,况卓今处宫阙之内,以天子为藩屏,幼主在宫,如何可讨?仆与太傅马公、太仆赵岐、少府阴修俱受诏命。关东诸郡,虽实嫉卓,犹以衔奉王命,不敢玷辱。而足下独囚仆于狱,欲以衅鼓,此悖暴无道之甚者也。仆与董卓有何亲戚,义岂同恶?而足下张虎狼之口,吐长慐之毒,恚卓迁怒,何甚酷哉!死,人之所难,然耻为狂夫所害。若亡者有灵,当诉足下于皇天。夫婚姻者祸福之机,今日着矣。
诗句
汉末名士录曰:班字季皮,太山人,少与山阳度尚、东平张邈等八人并轻财赴义,振济人士,世谓之八厨。
谢承后汉书曰:班,王匡之妹夫,董卓使班奉诏到河内,解释义兵。匡受袁绍旨。
收班系狱,欲杀之以徇军。班与匡书云:“自古以来,未有下土诸侯举兵向京师者。刘向传曰‘掷鼠忌器’,器犹忌之,况卓今处宫阙之内,以天子为藩屏,幼主在宫,如何可讨?仆与太傅马公、太仆赵岐、少府阴修俱受诏命。关东诸郡,虽实嫉卓,犹以衔奉王命,不敢玷辱。而足下独囚仆于狱,欲以衅鼓,此悖暴无道之甚者也。仆与董卓有何亲戚,义岂同恶?而足下张虎狼之口,吐长慐之毒,恚卓迁怒,何甚酷哉!死,人之所难,然耻为狂夫所害。若亡者有灵,当诉足下于皇天。夫婚姻者祸福之机,今日着矣。
译文
东汉末年名士录记载:班字季皮,是泰山人。年轻的时候,他与山阳的度尚、东平的张邈等八个人一起轻财仗义,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因此被称为“八厨”。
谢承的后汉书记载:班是王匡的妹妹的丈夫,董卓派他带着皇帝的命令去河内,调解那里的义兵起义。王匡接受袁绍的命令。
后来因为王匡被逮捕入狱,班也被捕并被判处死刑来示众。班给王匡写了封信说:“自古以来,没有诸侯能够以天下为己任,率领部队进攻京城的。刘向曾说过‘像扔老鼠一样忌讳器皿’,器皿都被忌怕了,况且董卓现在身处宫殿之中,以天子为自己的屏障,皇帝年幼不能理事,这怎能讨伐呢?我和其他几位大臣都受到了皇帝的命令,关东地区的州郡虽然痛恨董卓,但还是忠于朝廷,不敢玷污自己。而您却单独囚禁了我,让我在刑场上死去,这是极其残暴的行为。我和董卓之间有什么亲戚关系呢?我们都是汉朝的臣子,怎么会一起作恶呢?然而您却张开虎狼般的嘴向我们吐毒液,对董卓的愤怒发泄在我们身上,太过分了!即使死了也是难以忍受的苦楚,但死得值得,因为我们不愿做那个狂妄之徒的牺牲品。如果死者有灵,我会向你们申诉冤情。婚姻是祸福的关键,今天的局面已经很明显了。”
注释
汉末名士录: 这是一本关于东汉末年名士和他们的事迹的书。
王匡: 他是当时的一位地方军阀,因反对董卓而被逮捕。
董卓: 东汉末年的权贵,掌握朝政大权。
八厨: 指的是王匡等人组成的抵抗军。
刘向传: 刘向是西汉时期的文学家、史学家,他的《新序》中记载了这个故事。
投鼠忌器: 这个成语来源于这个故事中的“掷鼠忌器”的说法,意指做事时因为害怕造成更大的损害而不采取行动。
太傅马公: 指的是马援(马公),东汉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
太仆赵岐: 赵岐是东汉时期的重要文官。
少府阴修: 阴修是东汉时期的官员。
皇天: 古代中国的一种称呼,表示对天的敬称。
婚姻: 这里特指政治婚姻,即夫妻双方因政治原因而结成的关系。
祸福之机: 比喻决定事情成败的关键。
赏析
这首诗是一首典型的历史人物传记体诗歌。它通过叙述班超和王匡、张邈等人的历史事件,展现了东汉末年的政治动荡和社会变革。诗中通过对这些人的命运描述,表达了对当时社会的不满和对未来的期望。同时,通过对班超的描写,也展示了他对国家的忠诚和对正义的追求。整首诗语言简练而生动,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和启示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