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三]英雄记曰:先是有童谣曰:“燕南垂,赵北际,中央不合大如砺,惟有此中可避世。”

瓒以易当之,乃筑京固守。瓒别将有为敌所围,义不救也。其言曰:“救一人,使后将恃救不力战;今不救此,后将当念在自勉。”是以袁绍始北击之时,瓒南界上别营自度守则不能自固,又知必不见救,是以或自杀其将帅,或为绍兵所破,遂令绍军径至其门。臣松之以为童谣之言,无不皆验;至如此记,似若无征。谣言之作,盖令瓒终始保易,无事远略。而瓒因破黄巾之威,意志张远,遂置三州刺史,图灭袁氏,所以致败也。

注[四]英雄记曰:瓒诸将家家各作高楼,楼以千计。瓒作铁门,居楼上,屏去左右,婢妾侍侧,汲上文书。

注[五]汉晋春秋曰:袁绍与瓒书曰:“孤与足下,既有前盟旧要,申以讨乱之誓,爱过夷、叔,分着丹青,谓为旅力同轨,足踵齐、晋,故解印释绂,以北带南,分割膏腴,以奉执事,此非孤赤情之明验邪?岂寤足下弃烈士之高义,寻祸亡之险踪,辍而改虑,以好易怨,盗遣士马,犯暴豫州。始闻甲卒在南,亲临战陈,惧于飞矢迸流,狂刃横集,以重足下之祸,徒增孤*(子)*之咎衅也,故为荐书恳恻,冀可改悔。而足下超然自逸,矜其威诈,谓天罔可吞,豪雄可灭,果令贵弟殒于锋刃之端。斯言犹在于耳,而足下曾不寻讨祸源,克心罪己,苟欲逞其无疆之怒,不顾逆顺之津,匿怨害民,聘于余躬。遂跃马控弦,处我疆土,毒篃生民,辜延白骨。孤辞不获已,以登界桥之役。是时足下兵气霆震,骏马电发;仆师徒肇合,机械不严,强弱殊科,觽寡异论,假天之助,小战大克,遂陵蹑奔背,因垒馆谷,此非天威棐谌,福丰有礼之符表乎?足下志犹未厌,乃复纠合余烬,率我蛑贼,以焚爇勃海。孤又不获宁,用及龙河之师。羸兵前诱,大军未济,而足下胆破觽散,不鼓而败,兵觽扰乱,君臣并奔。此又足下之为,非孤之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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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垂,赵北际,中央不合大如砺,惟有此中可避世。

译文:

公孙瓒在燕南和赵北交界处筑起坚固的防线,他认为这里是天下的中心,如果敌人进攻,这里将是他最后的避难所。

赏析:

这一句诗出自《三国志·魏书·二公孙陶四张传》,是关于公孙瓒的典故。公孙瓒在北方边境上修建了坚固的防御工事,他认为这里是天下的中心,如果敌人进攻,这里将是他最后的避难所。这里的“中心”指的是天下的中心,即国家的核心地带。而“大如砺”则表示坚固、不可摧毁,意味着公孙瓒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可以躲避敌人的进攻。然而,他的这种自信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袁绍的军队最终攻破了他的防线。这个故事反映了公孙瓒对形势的误判和过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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