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变之时。生在东南出风门。尽出天道安山川。置立五岳集灵仙。
吹嘘寒暑生万民。烦气众生人得真。置立五藏施心神。
动作六神能语言。有生有死须臾间。如水东流何时还。
邂逅相代不得停。何不习善求长生。盘散流俗入胶盆。
不能免离丧子身。欲求度世于中禅。搦心不坚固仙根。
音聋音哑都不伦。由子前身谤经文。论说道士毁圣人。
在恶必报受罪缘。但勤自责莫怨天。

【译文】

老君十六种变化,生在东南出风的门户。尽都出天道安山川。置立五岳集灵仙。

吹嘘寒暑生万民。烦气众生人得真。置立五藏施心神。

动作六神能语言。有生有死须臾间。如水东流何时还。

邂逅相代不得停。何不习善求长生。盘散流俗入胶盆。

不能免离丧子身。欲求度世于中禅。搦心不坚固仙根。

音聋音哑都不伦。由子前身谤经文。论说道士毁圣人。

在恶必报受罪缘。但勤自责莫怨天。

【注释】

  1. 十六变:道教传说老子修道成仙时共有十六个阶段的变化。
  2. 东南出风门:指太昊伏羲氏,生于东方,长于北方,故称“出”风门。
  3. 五岳:指泰山、华山、衡山、嵩山和恒山。
  4. 六神:指心、肝、脾、肺、肾及胆。
  5. 度世:超脱尘世。
    【赏析】
    这首词是道家的颂扬之作。《太上老君开天经》说:“太上老君,天地之德,宇宙之母;生天生地,道法自然,无始无名;体太极之原,含元气之母;造物之前,造物之后,无物不包;生天地之精,育三光之秀;日月星辰,五星列宿,河海草木,飞潜动植,咸赖生成;功盖三千大千世界。”此词便是对老君功德的颂扬。
    全词分上下两片。上片写老君功德,下片述自己修行的愿望。
    上片开头四句,以神话的形式,歌颂了老君的功德。“十变”、“生”、“出”、“安”,皆言老君的功德广大无边无际。“置立五岳”四句,则具体描述了老君的功德,即他使天下五岳归附于自己,为天下百姓造福。这四句,又可理解为赞老君有“置立”天下之功德,即他为天下百姓创造了良好的生活环境。“吹嘘寒暑生万民”,则是说他创造了万物生长的条件。“烦气众生人得真”,则是说他为众生带来了真正的幸福。
    “置立五藏施心神”,五藏指的是人的心、肝、脾、肺、肾,这是道教的基本观念。“动作六神能语言”则是说,老君使人们有了六神(心、肺、肝、脾、肾、胆)的能力与智慧,从而得以言语交流。
    “有生有死须臾间”两句,则是说老君能使人生死之间,如流水般自然。而这一切,皆源于他的功德。
    下片开始四句,则表达了自己修行的决心。“如水东流何时还”四句,则是说,自己虽然渴望超脱尘世,但却无法停止修行的脚步,只能随波逐流,任其东去。“邂逅相代不得停”,“邂逅相代”即偶然遇到神仙或仙人,“不得停”则是说,一旦遇到神仙,便无法再停下来了。
    最后两句,表达了自己对修行的看法。“何不习善求长生”,则是说,为什么不学习善行,追求长生不死呢?“盘散流俗入胶盆”,则是说,自己将抛弃世俗生活,进入修炼状态中。“不能免离丧子身”,则是说自己虽然努力修行,但仍难以避免死亡。“欲求度世于中禅”,则是说,自己渴望在中间境界中度过一生。“搦心不坚固仙根”,则是说,自己的心境不坚定,难以成为仙人。“音聋音哑都不伦”,则是说自己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失去了正常的听力。
    整首词以神话的形式,颂扬了老君的功德与自己的修行决心与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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