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心久零落，白首寄人间。
天下兵常斗，江东客未还。
穷猿号雨雪，老马怯关山。
武德开元际，苍生岂重攀。
【注释】
壮心久零落：雄心壮志早已消失殆尽。
白首寄人间：晚年寄人篱下，无所作为，徒有白发。
天下兵常斗：天下战乱不断。
江东客未还：指诗人自己漂泊在长江下游一带。
穷猿号雨雪：比喻困窘的诗人发出哀鸣。
老马怯关山：形容诗人年老体衰，畏难不前，无法再像青年时代那样去征服自然、战胜敌人。
武德开元际：指唐朝初年开国时期。
苍生岂重攀：百姓们难道还要重新攀附于你吗？
【赏析】
此诗作于唐肃宗上元元年（760），当时李白被流放夜郎，途中遇赦返回江陵（今湖北武汉）。诗中表现了作者晚年失意的心情和对国家命运的关心。全诗感情真挚，风格沉郁顿挫，是五律诗中的佳作。
首联“壮心久零落，白首寄人间”，感叹自己报国的壮志已消磨殆尽，只能把青春岁月白白地消耗掉；如今已是垂暮之年，只好寄居在人间。这两句表达了诗人对自己一生功业的失望和悔恨。
颔联“天下兵常斗，江东客未还”，进一步抒发了诗人的感慨。这里既写自己身处乱世，身不由己，又写出自己思念故乡之情。这两句表达了诗人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同时也反映了诗人个人遭遇的不幸。
颈联“穷猿号雨雪，老马怯关山”，运用了比喻和拟人的修辞手法，生动形象地描绘了诗人内心的痛苦和无奈。这里既写出了诗人对大自然的敬畏感，也反映出诗人对自己年老体衰、畏难不前的无力感。
尾联“武德开元际，苍生岂重攀”，表达了诗人对社会政治局势的忧虑和对未来的希望。这里既指出了国家正处在混乱之中，又表达了人民渴望重建秩序、恢复正常生活的愿望。同时，这也反映了诗人自己对国家未来的担忧和不安。
整首诗情感真挚，风格沉郁顿挫，是一首表达诗人晚年失意心情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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