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庖牺氏画卦以立象，轩辕氏造字以设教，至于尧舜之世，则焕乎有文章。其后盛于商、周，备夫秦、汉，固夫所由远矣。文章之为用，必假乎书；书之为征，期合乎道。故能发挥文者，莫近乎书。若乃思贤哲于千载，览陈迹于缣简，谋猷在觌，作事粲然，言察深衷，使百代无隐，斯可尚也。及夫身处一方，含情万里，标拔志气，黼藻精灵，披封睹迹，欣如会面，又可乐也。
尔其初之微也，盖因象以瞳眬，眇不知其变化。范围无体，应会无方。考冲漠以立形，齐万殊而一贯。合冥契，吸至精。资运动于风神，颐浩然于润色。尔其终之彰也，流芳液于笔端，忽飞腾而光赫。或体殊而势接，若双树之交叶；或区分而气运，似两井之通泉。庥荫相扶，津泽潜应。离而不绝，曳独茧之丝；卓尔孤标，竦危峄之石。龙腾凤翥，若飞若惊。电烻㸌<火蒦>，离披烂熳。翕如电布，曳若星流。朱焰绿烟，乍合乍散。飘风骤雨，雷怒霆激，呼吁可骇也。信足以张皇当世，轨范后人矣。至若磔髦竦骨，裨短截长，有似夫忠臣抗直，补过匡主之节也；矩折规转，却密就疏，有似夫孝子承顺，慎终思远之心也；耀质含章，或柔或刚，有似夫哲人行藏，知进知退之行也。固其发迹多端，触变成态。或分锋各让，或合势交侵。亦犹五常之与五行，虽相克而相生，亦相反而相成。岂物类之能象贤，实则微妙而难名。诗云：“钟鼓钦钦，鼓瑟鼓琴，笙磬同音。”是之谓也。使夫观者玩迹探情，循由察变，运思无已，不知其然。瑰宝盈瞩，坐启东山之府；明珠曜掌，顿倾南海之资。虽彼迹已缄，而遗情未尽。心存目想，欲罢不能。非夫妙之至者，何以及此？
《书断序》
昔庖牺氏画卦以立象，轩辕氏造字以设教，至于尧舜之世，则焕乎有文章。其后盛于商、周，备夫秦、汉，固夫所由远矣。文章之为用，必假乎书；书之为征，期合乎道。故能发挥文者，莫近乎书。若乃思贤哲于千载，览陈迹于缣简，谋猷在觌，作事粲然，言察深衷，使百代无隐，斯可尚也。及夫身处一方，含情万里，标拔志气，黼藻精灵，披封睹迹，欣如会面，又可乐也。
译文：
古代的圣人发明了八卦来描绘形象，轩辕氏创造了文字来进行教育，到了尧舜时代，文章就变得十分精彩。后来在商周时期文章达到了鼎盛，在秦朝和汉朝得到了发展，这确实是文章能够流传久远的原因。文章的作用必须依赖于书籍；书籍作为记录，目的是要符合天道。所以能够写出好文章的人，没有比得上书写书籍的人的。如果人们能够思考千年前圣贤的智谋，浏览着古书中的记载，谋划决策清晰明了，做事有条不紊，言辞深刻洞察人心，使得后世无人隐瞒事情，这是值得称赞的。等到作者身处一隅之地，却心怀天下，志向高远，才华出众，文笔犀利。看到古人留下的事迹，就像与他们相见一样高兴，这种快乐也是让人愉悦的。
注释：
- 庖牺氏（Páo Xiá shì）：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人物，传说中是伏羲氏，被认为是八卦的创始人。
- 轩辕氏（Xuān Yuán shì）：传说中黄帝的名字，据说他发明了文字和车船等交通工具，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中国的帝王。
- 尧舜（Yáo Shùn）：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圣明君主，尧帝是部落联盟的首领，舜帝继承了他的王位，被认为是理想的君王典范。
- 文章：指文学艺术，这里特指书法、绘画、诗歌等艺术形式。
- 书：泛指书籍、笔墨等书写工具和材料。
- 道：指自然法则、道德规律或道理。
- 发挥：充分发挥、利用。
- 思贤哲：思考历史上的贤明智者。
- 陈迹：遗留下来的事迹或痕迹。
- 谟猷（mó yóu）：谋略、计划或建议。
- 作事：处理事务、做事。
- 言察：对言辞的观察和分析。
- 百代：后代、后世。
- 身：自身，作者自己。
- 方：地方、一方之地。
- 标拔：高出、超越他人。
- 黼藻：古代帝王礼服上绣有斧形图案的服饰，这里借指文采斐然。
- 披封：打开封存的书籍。
- 津泽：比喻恩泽、润泽。
- 离而不绝：虽然分离但关系不断裂。
- 曳独茧之丝：形容独自挣扎，难以摆脱困境。
- 卓尔孤标：形容独立超群的形象。
- 龙腾凤翥：指龙腾飞，凤凰翱翔，形容气势雄伟。
- 电烻㸌<火蒦>：闪电般的速度和猛烈的气势。
- 离披烂熳：形容事物分散凌乱的样子。
- 翕如电布：形容事物快速展开或变化迅速。
- 曳若星流：形容星光闪烁流动的样子。
- 朱焰绿烟：形容火光的颜色。
- 飘风骤雨：形容突然变化的天气或形势。
- 雷怒霆激：形容雷电交加，声势浩大。
- 忠臣抗直：指忠诚正直的大臣。
- 矩折规转：形容行为端正规矩。
- 孝子承顺：指孝顺的儿子遵循长辈的意愿。
- 耀质含章：形容外表华丽而内心丰富。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诗经·小雅·甫田》：“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意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南海之资：比喻丰富的资源或财富。
- 观者玩迹探情：指观看者通过研究书画作品的线条和布局来感受和理解其中的情感和意义。
- 循由察变：根据事物的规律去分析和判断。
- 运思无已：指思维不断运转，没有停止的时候。
- 瑰宝盈瞩：形容艺术品琳琅满目，价值连城。
- 坐启东山之府：坐在东山之上，享受宁静和自由的生活。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予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乐。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掌：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钦：形容音乐和谐悦耳。
- 磬笙同音：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彩：形容珍贵之物光彩照人。
- 钟鼓钦激：形容声音巨大震撼人心灵。
- 磬笙同响：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曜彩：形容珍贵之物光彩耀人。
- 钟鼓钦激：形容声音巨大震撼人心灵。
- 磬笙同响：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
- 东山之府：指远离尘嚣的地方。
- 明珠耀彩：形容珍贵的物品光彩夺目。
- 钟鼓钦激：形容声音巨大震撼人心灵。
- 磐笙同鸣：形容乐器演奏的声音和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