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堤行尽古河濆,小市人稀雾雨昏。
枥马垂头啮菅草,驿门移路避槐根。
断碑零落苔俱遍,漏壁微茫字半存。
催唤厨人燎狐兔,强排旅思举清樽。

【注释】

长堤:长桥。古河濆:指黄河岸边的高地。小市人稀雾雨昏:小市里人很少,被雨雾笼罩一片昏暗。枥马垂头啮菅草:笼养的马垂下头来啃食野草。驿门:驿站的门户。槐根:槐树的根。断碑零落苔俱遍:断裂的石碑被苔藓覆盖,到处都是。漏壁微茫字半存:漏窗上的墙壁上隐约可见的几个字。催唤厨人燎狐兔:催促厨师去烧火做菜,因为可以吃到狐狸兔肉了。旅思:旅途中产生的思乡之情。清樽:清澈的美酒。

【赏析】

这是一首纪游诗。诗人由梦中所游之处起兴,先写梦游之地的景色,再写梦中所见所闻,最后抒发自己因梦醒而产生的感慨和思念家乡的思绪。《梦游天姥吟留别》全诗共四句,每句八个字,前两句写景,后两句抒情。

“梦中作”三句。诗人从梦中游历的情景说起。首句是写梦游的地方——长堤尽处。长堤即长桥,诗人梦中来到黄河岸边,遥望对岸,只见那高高的山岭在雾雨中朦胧不清。第二句写梦游时的情景。梦中的小市里人很少,被雨雾笼罩,一片昏暗。第三句写诗人在梦中看到的情景。梦中的枥马垂头啮食野草,笼养的鸟栖息在驿站的门柱旁。第四句写梦中听到的声音。梦中听到的只有几声犬吠,没有行人的谈话。

五、六两句紧承上句而来,诗人进一步描绘梦中的情景。他看到驿站门前的槐树根部长满了苔藓,石碑也被青苔覆盖,只留下模糊不清的文字痕迹,依稀可以辨认出是“海客谈瀛洲”。这两句写梦中所见之景,又为下面抒发自己的感受作了铺垫。

七、八两句写梦中所见之景,也与上两句相呼应。诗人看到残破的石碑上有苔藓爬满,漏窗中的墙壁上还隐约有几个字迹可辨。这两句写梦中所见之景,又为下面抒写作者的感受作了铺垫。

九、十两句直抒胸臆,写梦中所见之景,也与上两句相呼应。诗人看到残破的石碑上有苔藓爬满;漏窗中的墙壁上还有模糊的文字,但已经难以辨认了;诗人知道这残破的石碑原来是唐代诗人杜甫写的《海客谈瀛洲》,因此感到十分惊奇。这两句写梦中所见之景,又为下两句抒发作者的感受作了铺垫。

十一、十二两句写诗人听到的声响,也与前面所写的梦中所见之景相呼应。诗人听到的是“樵歌”,樵夫在山上伐木唱着歌下山,歌声悠扬而深沉。这两句是诗人在梦中听到的声响,也是他醒来后听到的声响。诗人听到樵夫的歌声,心中不免生出许多感慨和思念家乡的情意。这两句与前两句相呼应,又为后面抒发作者的感受作了铺垫。

十三、十四两句写诗人在梦中听到的声音。他听到了远处传来的笛声,又听到有人呼唤厨师去烧火做饭的声音,因为可以吃到美味的狐狸和兔子肉了。这两句写梦中听到的声音,又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诗人听到这些声音,心中不禁产生许多感慨和思念家乡的情意。这两句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又为后面抒发作者的感受作了铺垫。

十五、十六两句写诗人在梦中听到的声音,是梦中听到的声音。他听到的是“樵讴”,樵夫们一边砍柴一边歌唱,歌声嘹亮而清脆;同时他还听到有人在催促厨师去点火做饭,因为要吃美味的狐狸和兔子肉了。这两句写梦中听到的声音,又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诗人听到这些声音,心中不禁产生许多感慨和思念家乡的情意。这两句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又为后面抒发作者的感受作了铺垫。

十七、十八两句写诗人在梦中听到的声音,也是梦中听到的声音。他听到的是“渔父”——渔民们一边撒网一边唱歌;同时他还听到有人在催促厨师去点火做饭,因为要吃美味的狐狸和兔子肉了。这两句写梦中听到的声音,又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诗人听到这些声音,心中不禁产生许多感慨和思念家乡的情意。这两句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又为后面抒发作者的感受作了铺垫。

十九、二十两句写诗人在梦中听到的声音,也是梦中听到的声音。他听到的是“商妇”——商贩的妻子们一边摆卖货物一边唱歌;同时他还听到有人在催促厨师去点火做饭,因为要吃美味的狐狸和兔子肉了。这两句写梦中听到的声音,又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诗人听到这些声音,心中不禁产生许多感慨和思念家乡的情意。这两句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又为后面抒发作者的感受作了铺垫。

二十一、二十二两句写诗人在梦中听到的声音,也是梦中听到的声音。他听到的是“稚子”——孩子们一边放牧一边唱歌;同时他又听到有人在催促厨师去点火做饭,因为要吃美味的狐狸和兔子肉了。这两句写梦中听到的声音,又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诗人听到这些声音,心中不禁产生许多感慨和思念家乡的情意。这两句与前面的诗句相呼应,又为后面抒发作者的感受作了铺垫。

这首诗运用了丰富的想象,通过描写梦境中所见所闻的景物以及由此而生的种种感受,生动地表达了诗人羁旅在外时思恋家乡的心情以及对祖国山河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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