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人寄岩谷,志士从簪缨。
所尚初不同,出处皆有行。
夫子胡为哉,饮露餐秋英。
和璧以为质,黄钟以为声。
皎皎文史中,久作星斗明。
一见辄心降,端如屈人兵。
天意亦可料,祸患矧已经。
岂其礼乐时,而不收圭珽。
故知阿衡任,便是西山清。
我岂夫子徒,猥辱薮泽并。
驱车远过我,为我开天庭。
凡今落松麈,皆昔所未聆。
念此坐相阻,三十六峰横。
子言不子随,犹得座右铭。

幽人寄岩谷,志士从簪缨。所尚初不同,出处皆有行。

夫子胡为哉,饮露餐秋英。和璧以为质,黄钟以为声。

皎皎文史中,久作星斗明。一见辄心降,端如屈人兵。

天意亦可料,祸患矧已经。岂其礼乐时,而不收圭珽。

故知阿衡任,便是西山清。我岂夫子徒,猥辱薮泽并。

驱车远过我,为我开天庭。凡今落松麈,皆昔所未聆。

念此坐相阻,三十六峰横。子言不子随,犹得座右铭。

译文:

幽居的隐士寄身于深山之中,志向高远的人士却佩戴着簪缨之冠。
他们追求的东西起初各不相同,但无论是出仕还是归隐都有自己独特的行为准则。
夫子为何要这样生活?他饮用露水、进食秋天的野果。
他用美玉作为自身的象征,用黄钟作为自己的音律。
在文史的光辉下,他如同天上的明星,长久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一旦相见,他的心意立刻被对方打动,就像弯曲的兵器突然变直一样。
上天的意志也可以预料,但是灾祸和困难又怎么可能避免呢?
难道是因为他们遵循礼乐之道,所以没有受到惩罚吗?
因此知道辅佐君主的人应该承担起重任,他们就是像西岳那样的清明之士。
我难道只是他们的徒弟吗?我只是在他们周围受到一些恩惠罢了。
他们驾车远道而来,为我打开了通往天庭的门。
如今我所见到的一切都不同于以往,那些曾经不曾听闻的事物也纷纷出现。
想到这些,我就感到与他们之间的距离遥远,只见到三十六座山峰横亘在眼前。
你的话虽然不是直接跟随他们,但你仍然能够从中领悟到人生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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