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者如路人,故者如世雠。
路人与世雠,反与亲故侔。
无日不同处,无事不同谋。
自谓腹心托,长久逾千秋。
不知祸有孕,有识所深忧。
一旦乘间作,四顾谁依投。
往往舍之去,掉臂不回头。
却思故与亲,大寒索衣裘。
聪明天资高,反已亦易求。
及此早觉悟,厥疾犹可瘳。
【注释】
有所叹:有一首《有所叹》的诗,我把它抄录下来。
亲者如路人,故者如世仇。
路人与世仇,反与亲故侔。
无日不同处,无事不同谋。
自谓腹心托,长久逾千秋。
不知祸有孕,有识所深忧。
一旦乘间作,四顾谁依投。
往往舍之去,掉臂不回头。
却思故与亲,大寒索衣裘。
聪明天资高,反已亦易求。
及此早觉悟,厥疾犹可瘳。
【赏析】
“亲者如路人,故者如世仇”,这是诗人对当时社会的愤慨和不平的抒发。在封建社会里,统治者为了自己的利益,常常不惜牺牲骨肉至亲,而对敌人则又恨入骨髓,视如寇仇。这种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行为是令人痛心的。
“路人与世仇,反与亲故侔。”这是说:亲近的人和仇人成了一丘之貉,反而比仇人更加可恶。这里诗人以“亲者如路人”来表达自己对当时统治集团的不满和憎恶之情。
“无日不同处,无事不同谋。”这两句进一步揭露了统治者的虚伪面目。他们表面上是亲密的朋友,实际上却是相互勾结、狼狈为奸。诗人用“无日不同处,无事不同谋”来形容这种情况,形象地描绘了统治者之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丑恶行径。
“自谓腹心托,长久逾千秋。”这两句则是诗人对自己的处境的一种感慨。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君王的心腹,可以长享尊荣,然而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他深感世事无常、人生苦短,于是发出“不知祸有孕”的感叹。这里的“祸有孕”是指祸害已经潜伏在心中,随时都可能爆发。诗人用“有识所深忧”来形容自己对这种危险的担忧,表明他对这种危险是有着清醒的认识的。
“一旦乘间作,四顾谁依投。”这两句描写了诗人突然发难的情景。当权者看到诗人突然发难,纷纷四散逃跑。然而诗人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而是继续坚持斗争。他“掉臂不回头”,表现出了他那种宁死不屈、英勇无畏的精神风貌。
“却思故与亲,大寒索衣裘。”这两句表达了诗人对过去与亲人关系的怀念之情。在诗人心目中,过去的亲人关系是美好而温馨的。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使得诗人不禁想起“大寒索衣裘”的往事。这里的“衣裘”不仅指衣物,而且也可以引申为亲朋好友之间的情谊。诗人用“衣裘”来比喻这种感情,表达了他对这种感情的珍视和怀念。
“聪明天资高,反已亦易求。”这两句是说:虽然自己有高超的智慧和才能,但是想要得到这些并不困难。这里的“聪明天资高”是指自己的才智出众;而“反已亦易求”则是说只要用心去做,就能够获得成功。诗人在这里表现出一种自信和坚定的态度。
“及此早觉悟,厥疾犹可瘳。”这两句则是诗人对自己未来命运的一种展望。他认为只要及早觉悟并采取正确的行动,就可以战胜疾病恢复健康。这里的“厥疾”是指自己的疾病;而“瘳”则是痊愈的意思。诗人在这里用一种乐观的态度来鼓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