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门际天而不可径兮,子聚粮以疾趋。古文熄而哇郑兮,子独追而雅诸。
众皆赏其襮而遗其里兮,知全者不在予。仕者谓赣民之嚚兮,不啻沬邦之夫。
何子之仁以莅兮,若膝下之乳雏。予惟子之观兮,则未知封屋之迂。
沐猴豸而罔腼兮,子发上而衡盱。舍己躁进而谓子躁进兮,宜不曰沽名之非愚。
世切齿于彼之晚霣兮,流涕于子之不晚殂。庸知天之不子祉兮,不厚彼之辜。
惟师友之恩纪兮,一饭而九其吁。天不予棐而夺予朋兮,半其济而亡舻。
决汝汉而东之兮,曾足为予泪之馀。若子之死而不死兮,不亦名星日而骨幽墟。
这首诗是黄世永的《哀辞》,以下是逐句翻译和赏析:
圣门际天而不可径兮,子聚粮以疾趋。古文熄而哇郑兮,子独追而雅诸。
(圣门)距离天空如此之近,以至于无法直接通过;(你)携带粮食迅速前行。文言文熄灭了而变得粗俗,(你)却独自追求高雅。众皆赏其襮而遗其里兮,知全者不在予。仕者谓赣民之嚚兮,不啻沬邦之夫。
众人赞赏你的外表而遗弃了你的内在,知道保全自己不在我。官员们认为赣人愚昧而不加区分,就像对待其他城邦的人们一样。何子之仁以莅兮,若膝下之乳雏。予惟子之观兮,则未知封屋之迂。
你用仁爱治理国家,就像慈爱的母亲养育婴儿一样。我只知道你的仁政,却不知道治国需要迂回曲折的方法。沐猴豸而罔腼兮,子发上而衡盱。舍己躁进而谓子躁进兮,宜不曰沽名之非愚。
你像猴子一样愚蠢,不顾羞耻地向上张望。放弃自己的利益而急躁进取,你说这不是为了名声而愚蠢。世切齿于彼之晚霣兮,流涕于子之不晚殂。庸知天之不子祉兮,不厚彼之辜。
世间的人对那些晚年丧命的人咬牙切齿,对你却没有迟暮而死却流泪。怎么知道上天不会给你好处呢,不也是在宽恕他们吗?惟师友之恩纪兮,一饭而九其吁。天不予棐而夺予朋兮,半其济而亡舻。
只有老师和朋友才能记得我,一顿餐食就多次提起我的忧虑。上天不给朋友帮助却夺走了我的同伴,一半的成功也失去了船桨。决汝汉而东之兮,曾足为予泪之馀。若子之死而不死兮,不亦名星日而骨幽墟。
你离开黄河向东而去,已经足够让我的眼泪流完。如果你死了而没有死,那不是更像星星照耀天空而坟墓却在地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