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征张奂为大司农,复以皇甫规代为度辽将军。规自以连在大位,欲求退避,数上病,不见听。会友人丧至,规越界迎之,因令客密告并州刺史胡芳,言规擅远军营,当急举奏。芳曰:“威明欲避第仕涂,故激发我耳。吾当为朝廷爱才,何能申此子计邪!”遂无所问。
夏,四月,济阴、东郡、济北、平原河水清。
司徒许栩免;五月,以太常胡广为司徒。
庚午,上亲祠老子于濯龙宫,以文罽为坛饰,淳金釦器,设华盖之坐,用郊天乐。
鲜卑闻张奂去,招结南匈奴及乌桓同叛。六月,南匈奴、乌桓、鲜卑数道入塞,寇掠缘边九郡。秋,七月,鲜卑复入塞,诱引东羌与共盟诅。于是上郡沈氐、安定先零诸种共寇武威、张掖,缘边大被其毒。诏复以张奂为护匈奴中郎将,以九卿秩督幽、并、凉三州及度辽、乌桓二营,兼察刺史、二千石能否。

资治通鉴·卷五十五·汉纪四十七

诏令征召张奂为大司农,而以皇甫规代为度辽将军。张奂自恃高位,欲求退避,多次上书称病未获同意。会友人丧至,张奂越界迎接,遂令客密告并州刺史胡芳,言其擅远军营,当急奏。胡芳回应:“威明欲避第仕涂,故激发我耳。吾当为朝廷爱才,何能申此子计邪!”不予追究。

夏,四月,济阴、东郡、济北、平原河水清。

司徒许栩免;五月,以太常胡广为司徒。

庚午,上亲祠老子于濯龙宫,以文罽为坛饰,纯金釦器,设华盖之坐,用郊天乐。

鲜卑闻张奂去职,招结南匈奴及乌桓共叛。六月,南匈奴、乌桓、鲜卑数道入塞,寇掠缘边九郡。秋,七月,鲜卑复入塞,诱引东羌与共盟诅。于是上郡沈氐、安定先零诸种共寇武威、张掖,缘边大被其毒。

诏复以张奂为护匈奴中郎将,以九卿秩督幽、并、凉三州及度辽、乌桓二营,兼察刺史、二千石能否。

赏析:

本段描绘了东汉末年的政治动荡和社会混乱局面。首先,通过皇帝对张奂的任命和其对政治的不满,展现了当时政治权力的争夺和个人意志的影响。同时反映了社会阶层间的紧张关系,如张奂因权势地位高而被召回,而其友人丧事却得以越界迎接。这揭示了个人行为与政治决策之间的复杂关系。

描述了夏季河水清澈的美景,以及秋季鲜卑再次入侵边疆的情况。这不仅显示了边疆的不稳定,也体现了自然环境在历史事件中的重要作用。

通过皇帝亲自祭祀老子的场景,反映出古代对宗教和神话的重视,同时也暗示了国家对传统文化的尊崇和维护。此外,鲜卑的叛乱和东羌的联合也展示了边境民族间的矛盾和冲突,进一步突显了边疆安全问题的严峻性。

这段记载不仅记录了当时的战争和政治动态,同时也展示了古代中国社会的多面性和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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