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祖孝武皇帝下大明七年(癸卯,公元四六三年)
春,正月,丁亥,以尚书右仆射王僧朗为太常,卫将军颜师伯为尚书仆射。
上每因宴集,好使群臣自相嘲讦以为乐。吏部郎江智渊素恬雅,渐不会旨。尝使智渊以王僧郎戏其子彧。智渊正色曰:“恐不宜有此戏!”上怒曰:“江僧安痴人,痴人自相惜。”僧安,智渊之父也。智渊伏席流涕,由此恩宠大衰。又议殷遗妃谥曰怀,上以为不尽美,甚衔之。它日,与群臣乘马至贵妃墓,举鞭指墓前石柱,谓智渊曰:“此上不容有‘怀’字!”智渊益惧,竟以忧卒。
己丑,以尚书令柳元景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二月,甲寅,上南巡豫、南兗二州;丁卯,校猎于乌江;壬戌,大赦;甲子,如瓜步山;壬申,还建康。
夏,四月,甲子,诏:“自非将军战陈,并不得专杀;其罪应重辟者,皆先上须报;违犯者以杀人论。”
诗句:资治通鉴·卷一百二十九·宋纪十一
译文:
世祖孝武皇帝下大明七年(癸卯,公元四六三年)
春,正月,丁亥,以尚书右仆射王僧朗为太常,卫将军颜师伯为尚书仆射。
上每因宴集,好使群臣自相嘲讦以为乐。吏部郎江智渊素恬雅,渐不会旨。尝使智渊以王僧郎戏其子彧。智渊正色曰:“恐不宜有此戏!”上怒曰:“江僧安痴人,痴人自相惜。”僧安,智渊之父也。智渊伏席流涕,由此恩宠大衰。又议殷遗妃谥曰怀,上以为不尽美,甚衔之。他日,与群臣乘马至贵妃墓,举鞭指墓前石柱,谓智渊曰:“此上不容有‘怀’字!”智渊益惧,竟以忧卒。
己丑,以尚书令柳元景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二月,甲寅,上南巡豫、南兗二州;丁卯,校猎于乌江;壬戌,大赦;甲子,如瓜步山;壬申,还建康。
夏,四月,甲子,诏:“自非将军战陈,并不得专杀;其罪应重辟者,皆先上须报;违犯者以杀人论。”
赏析:
这首诗是刘宋世祖孝武帝时期的政治记录。诗中详细记录了孝武帝的多方面行动和决策,展示了他对政治的精细管理和对臣下的严刑峻法。从整首诗的内容来看,可以看出孝武帝的性格特点和治国理念。
在处理朝政方面,孝武帝表现出了机警和果断。例如,他在宴会中喜欢让群臣相互嘲讽以取乐,这种轻松的气氛虽然能增加君臣间的乐趣,但也反映出他对于朝政的独断专行。此外,他的严厉政策和对贪财的惩罚,都显示出他对官员们的严格要求和对国家财政的重视。
孝武帝的奢华生活和他的个人喜好也在他的诗中有所体现。他对奢欲无度的批评,反映了他希望减少浪费和追求简朴的愿望。然而,他的奢侈行为和个人喜好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国家的财政支出和社会稳定。
这首诗还揭示了孝武帝晚年的忧虑和不安。他对臣子的猜忌和对儿子的担忧都在诗中有所表达。他的担忧不仅来自于朝政的复杂,也来自于对自己家族未来的忧虑。这些情感的流露使得诗歌更具有人情味,也更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这首诗不仅是对刘宋世祖孝武帝时期的一个记录,也是对其性格和治国理念的一个深入探讨。通过这首诗,我们可以更全面地了解当时的历史背景和文化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