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空拽露布,末后又把不住。
灭度不灭度,总非吾弟子,破布囊尽底翻出。
苍天中更添冤苦,可惜黄金成粪土。
【注释】
偈颂一百三十三首 其八十一:“偈”是佛教用语,即佛经中的偈文或韵文。“颂”是佛门诵唱用的诗歌。“偈颂”即指佛经中诵读时的诗赞。此为佛教禅宗的颂语之一。“偈颂一百三十三首”,即《百丈语录》中收录的一百三十三则佛门颂语。“其八十一”指的是其中第八十一首。
拽(zhuāi):拖拉;扯动。
末后(mò):最后。
不住:不能停留。
灭度 (miè dù):灭除烦恼、达到涅槃的境地。
总非吾弟子:总是不是我的徒弟。
破布囊:破旧的口袋或袋子。
苍天:苍天。
冤苦:冤枉痛苦。
可惜黄金成粪土:可叹黄金变成粪土。
【赏析】
这首诗出自禅宗经典《百丈和尚语录》,是禅宗公案之一。这首诗的大意是说:一个修行者,虽然努力修行,但却无法摆脱烦恼,最终未能解脱,反而在烦恼中越陷越深。他感叹道:“可惜黄金成粪土”,意在说明,尽管修行得法,但如果不坚持修行,也难以成就。
这首诗的关键词包括“一生空拽露布”,意为一生都在努力修行,但终究无法摆脱烦恼;“末后又把不住”,意为最后仍然无法把握自己的心性;“灭度不灭度”,意为虽然达到了“灭度”的境界,但仍然无法避免烦恼;“总非吾弟子”,意为我永远都不是真正的徒弟,因为我始终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等等。这些词语都是禅宗公案的核心问题,也是修行人必须面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