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书·列传第三十·褚遂良

褚遂良,字登善,通直散骑常侍亮子。隋大业末,为薛举通事舍人。仁杲平,授秦王府铠曹参军。贞观中,累迁起居郎。博涉文史,工隶楷。太宗尝叹曰“虞世南死,无与论书者”魏征白见遂良,帝令侍书。帝方博购王羲之故帖,天下争献,然莫能质真伪。遂良独论所出,无舛冒者。
  十五年,帝将有事太山,至洛阳,星孛太微,犯郎位。遂良谏曰“陛下拨乱反正,功超古初,方告成岱宗,而彗辄见,此天意有所未合。昔汉武帝行岱礼,优柔者数年,臣愚愿加详虑”帝寤,诏罢封禅。
  迁谏议大夫,兼知起居事。帝曰“卿记起居,大抵人君得观之否”对曰“今之起居,古左右史也,善恶必记,戒人主不为非法,未闻天子自观史也”帝曰“朕有不善,卿必记邪”对曰“守道不如守官,臣职载笔,君举必书”刘洎曰“使遂良不记,天下之人亦记之矣”帝曰“朕行有三:一,监前代成败,以为元龟,二,进善人,共成政道。三,斥远群小,有受谗言。朕能守而勿失,亦欲史氏不能书吾恶也”
  是时,魏王泰礼秩如嫡,群臣未敢谏。帝从容访左右曰“方今何事尤急”岑文本泛言礼义为急,帝以不切,未领可。遂良曰“今四方仰德,谁弗率者。唯太子、诸王宜有定分”帝曰“有是哉。朕年五十,日以衰怠,虽长子守器,而弟、支子尚五十人,心常念焉。自古宗姓无良,则倾败相仍,公等为我柬贤者保傅之。夫事人久,情媚熟,则非意自生,其令王府官不得过四考,著为令”帝尝怪“舜造漆器,禹雕其俎,谏者十馀不止,小物何必尔邪”遂良曰“雕琢害力农,纂绣伤女工,奢靡之始,危亡之渐也。漆器不止,必金为之,金又不止,必玉为之,故谏者救其源,不使得开。及夫横流,则无复事矣”帝咨美之。
  于时皇子虽幼,皆外任都督、刺史,遂良谏曰“昔二汉以郡国参治,杂用周制。今州县率仿秦法,而皇子孺年并任刺史,陛下诚以至亲扞四方。虽然,刺史,民之师帅也,得人则下安措,失人则家劳τ。故汉宣帝曰:与我共治,惟良二千石乎。臣谓皇子未冠者,可且留京师,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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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新唐书·列传第三十·褚遂良》是宋代欧阳修等人编撰的一本历史文献

《新唐书·列传第三十·褚遂良》作为北宋时期的代表作之一,其内容涵盖了褚遂良的生平、性格和成就等多个方面,为后世研究唐代政治史和文化史提供了重要的资料。在这部作品中,褚遂良被赋予了一系列的评价和描述,不仅反映了当时的历史观,也对现代社会有着重要的启示意义。

《新唐书·列传第三十·褚遂良》的成书对于后世了解唐代历史文化具有重要意义。该书通过对褚遂良生平事迹的详细记录,让后代读者能够直观地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政治氛围和文化背景。尤其是书中所引用“奢靡之始,危亡之渐”这一评价,深刻揭示了奢侈文化与国家衰亡之间的内在联系,这对于当代社会中如何避免过度消费、追求奢华等问题提供了历史的借鉴。其次,从文学角度来看,《新唐书·列传第三十·褚遂良》也是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旧唐书》的编纂者欧阳修以其深厚的文学功底,将历史人物褚遂良的生平事迹转化为生动的文字,使这部史书不仅是历史的记载,更是一部充满文学魅力的作品。通过阅读这些文字,读者可以体会到作者对褚遂良的高度评价及对他一生的深切理解。

从社会影响的角度考虑,《新唐书·列传第三十·褚遂良》的传播有助于弘扬正面价值观。书中对褚遂良忠诚正直、勤勉尽职的品质给予了高度赞扬,这不仅是对个人品德的肯定,也为后人树立了良好的榜样。同时,这种正面形象的塑造有利于形成积极向上的社会风气,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

《新唐书·列传第三十·褚遂良》是一部集历史价值、文化价值和文学价值于一体的重要作品。它不仅为后世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也为现代读者展现了一个时代的风貌。通过学习这部作品,人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历史,汲取前人的智慧,为构建更加美好的未来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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