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原不减孙山,百尺楼中日往还。
笑满乾坤人不见,凤凰深驻白云间。
【注释】
题:诗题。白云楼:位于今江苏无锡市西北,因在白云山上而得名,是著名的游览胜地。百尺楼:高入云霄的高楼。孙山:指科举考试的考场。这里泛指仕途。笑满乾坤:意思是笑声响彻天地之间。人不见:指登楼的人看不见自己的身影。凤凰:《诗经·小雅·斯干》:“交甫之妻,荆姜善窈窕,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后遂以“凤凰”借指美貌女子。
【赏析】
这首七绝写于作者任苏州知府时。诗人登上了白云楼,凭栏远眺,见江山如画,心旷神怡,不禁想起了当年在科举考场上一举成名的情景。于是即景生情,写下这首诗。
首句“风流原不减孙山”,是说自己当年在科举考场上的才思与风采,一点也不比中状元的人逊色。这句诗既写出了自己的自负,也暗含了对当时科举取士制度的不满。
次句“百尺楼中日往还”,写的是自己在科举考场上的得意。这句诗的意思是说:我每天到考场去应考,从朝至暮,百尺楼上太阳从东边升起,直到西边落下,我都在应试。这两句诗不仅写出了诗人当年的得意,而且表现了他那种豪迈的精神。
第三句“笑满乾坤人不见”,意思是说:我在考场上得意洋洋,笑语盈门,可登楼的人却看不到我这副高兴的样子。这句诗写出了诗人得意而忘形的心理。
尾句“凤凰深驻白云间”,是说自己虽身居高位,但内心并不快乐,因为自己不能像凤凰一样翱翔九天、自由自在、不受拘束。这句诗写出了诗人内心的矛盾和苦闷。
这首诗通过写自己的得意,又写到自己内心的苦闷,表现了一种复杂的心情。诗人虽然自视很高,但在官场上却得不到应有的施展,因而产生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心情。这种心情,既是由于时代造成的,也是由个人的性格决定的。因此,这首诗既写出了自己的骄傲自负,又表现了自己的矛盾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