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芬芬兮,山之侧。对芳芷兮,远丛棘。嗟彼秋风兮,还以仆。
俾其枝日偃蹇而不可起兮,何以慰此心之叹息。

《萱草词》四章为伊母夫人赋

萱草芬芬兮,山之侧。对芳芷兮,远丛棘。嗟彼秋风兮,还以仆。

俾其枝日偃蹇而不可起兮,何以慰此心之叹息。

【注释】

(1)“萱草”:《诗经》:“焉得谖(xuān忧)草?言树之背。”朱熹集传:“草名,背曰谖,言背井离乡,思慕之心,如草蔓生。”

(2)“兮”:语气助词。

(3)“山之侧”:《楚辞·九歌·少司命》:“欲与兮异处,试与兮谋。”

(4)“芳芷”:《诗经》:“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毛传:“兰也。”

“芳芷”:《诗经》:“我马维骋,六辔如琴。载驰载驱,归唁兄弟。我马维骐,六辔如丝。载驰载驱,归唁兄弟。”

(5)“丛棘”:《诗经》:“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陟彼南山,言采其蕨。遂荒大田,雨我同泽。”毛传:“荆棘也。”

(6)“还”:《诗经》:“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7)“仆”:《诗经》:“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8)“偃蹇”:《诗经》:“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9)“日”:语出《论语》:“吾日三省吾身。”

(10)“起”:语出《论语》:“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

(11)“慰”:安慰、慰藉。

【赏析】

这是一首咏物诗,借萱草抒发思念之情。全诗分为三节。开头两句写萱草在山坡上生长,茂盛的香气弥漫四周。然后写它旁边的芳芷长得又高又密,而旁边的荆棘却长得很低。第三、四句写秋天来了,风吹过,连那长满刺的荆棘也被吹落了。最后一句是说,那长满刺的荆棘都被吹落了,但萱草还是那么茂盛地生长着,怎么能够慰藉我这思念母亲的心意呢!

首联先写萱草生长的环境,再写萱草的芬芳和芳芷的茂密,接着写荆棘的生长状态。这中间由萱草引出芳芷和荆棘,既写出了环境,又写出了事物之间的关系。颔联写秋风的到来,使得荆棘被吹落了。颈联用反问的手法写出了自己的心情。尾联以“何以慰此心之叹息”作结,点明自己的感情。这首诗通过咏物来抒发诗人的思念母亲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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