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公神物心飞扬,醉墨淋漓忘妍丑。篇成一笑还自歌,错落寒空堕牛斗。
倘勒丰城双玉函,万古雷张同不朽。
【注释】
双剑篇:李白《赠裴十四》诗:“裴生家寄东山庐,双剑昔曾闻太傅。一为龙潭跃龙门,再骑鸾凤游蓬壶。”后以“双剑篇”指称诗人作品。睹公:看公(李白)。神物:神奇之物,比喻高超的艺术。心飞扬:心情激动,精神振奋。醉墨:酣畅淋漓的墨色。忘妍丑:忘却了美丑,即豪迈、奔放的风格。篇成:作品写成。自歌:自己唱诵。错落:错落有致。寒空:天空。堕牛斗:掉入牛星和北斗星之间。倘勒丰城两玉函:倘若能将丰城(在今陕西西安市临潼区)收藏的双剑(李白的名剑龙泉和太阿)放进两个玉匣中。雷张:雷霆震怒。同不朽:一同永垂不朽。
【译文】
看公的神物令人兴奋,酣畅淋漓的墨迹忘记了美的与不美。作品写成以后自我欣赏并唱诵,错落有致地飞洒于苍茫的天空。倘若能将丰城收藏的双剑放进两个玉匣中,万年雷霆之怒也难使它受到损伤。
【赏析】
此诗是诗人赠给好友裴旻的一首七绝。裴旻是唐朝著名的剑客,他年轻时就以剑术闻名,后来成为天下闻名的侠士、剑客。他的剑术精湛绝伦,传说他曾在华山之颠表演过他的剑技。李白对裴旻十分敬佩,所以写下这首诗来表达他对裴旻的赞美之情。
全诗共四句,第一句“睹公神物心飞扬”是说看到了裴旻这样的英雄人物,李白心中感到无比激动。第二句“醉墨淋漓忘妍丑”则是说他挥洒自如,把酒当成墨水一样,把美丑都置之不顾。第三句“篇成一笑还自歌”则是说当诗作完成之后,李白忍不住笑出声来,并自己朗诵起来。第四句“错落寒空堕牛斗”则是说他的诗写得如此出色,以至于让人感到天上的牛星和北斗星都为之震动,坠落下来。
整首诗语言简洁明快,意境开阔豪放,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李白的诗歌常常能够超越世俗的束缚,表现出一种自由奔放的精神风貌。此诗便是这种风格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