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车欣蚤岁,曳履忆崇班。
书似关门著,丹从海上还。
烟霞新茂屿,几杖半名山。
寂寞麒麟画,威灵在百蛮。
司马东沙张公挽歌二首
悬车:指辞官归家。早年就任太子少傅、中书令等职,晚年又加开府仪同三司,所以称“悬车”。
曳履:步行。崇班:指显要的官职。这里指显要的官职。
书似关门著:指《尚书》一书,是儒家经典之一,作者不详。
丹从海上还:指《周易》,又称《河图》、《洛书》。据说伏羲氏得河洛之文,于是画出八卦,后来周文王又演为六十四卦。这里用《周易》来比喻张柬之的功绩。
茂屿:地名,在今浙江温州市境内。
几杖:指年老体弱,拄着拐杖的老人。
寂寞麒麟画,威灵在百蛮:麒麟阁:汉代霍光曾立麒麟阁以收藏功臣画像,故有此称。这里指汉明帝刘庄所立的麒麟阁,用以表彰功臣。威灵:威严的灵验。百蛮:泛指四方少数民族。
赏析:
司马光《温国文正司马公集序》云:“公(指张柬之)尝言‘平生不事王侯,愿守贫贱’。”可见此诗乃其自述生平之作。
首联点出辞官归田之原因。司马光一生崇尚节俭,反对奢靡,因此不愿再受皇命,甘愿退隐乡里。而张柬之则不同,他因直言劝谏唐高宗而被贬,后虽复职,但内心仍怀有不平之气,所以希望早日归隐。
颔联写张柬之的功绩。“书似关门著”,指《尚书》一书,是儒家经籍之一,由孔子整理而成。这里用《尚书》作比,赞美张柬之的学问渊博。“丹从海上还”指《周易》,相传伏羲氏得河洛之文,于是画出八卦,后来周文王又演为六十四卦。这里用《周易》来比喻张柬之的功绩。
颈联写张柬之的品德。“烟霞新茂屿”指茂林修竹之地,烟霞缭绕,风景秀丽。“几杖半名山”指年迈体衰,只能拄着拐杖行动,但仍喜欢游览名山大川,与大自然亲近。
尾联写张柬之的威望。“寂寞麒麟画”,指麒麟阁,汉代时用于陈列功勋之士,此处借指汉明帝所立的麒麟阁,用以表彰功臣。“威灵在百蛮”,指威灵显赫,四海宾服。
语言简练,意境深远,既表达了诗人对张柬之的敬仰之情,也体现了其高尚的道德品质和崇高的精神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