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来兮尔胡为兮。
牛有皂兮鸡有栖。
凤兮凤兮今何归,伤哉命兮,我心悲。
【注释】
凤:指凤凰。之:助词,无义。尔胡:你为何。来兮:来到这。为兮:干什么。牛有:牛有黑毛。栖:鸟停宿。今:现在。何归:到哪儿去。伤哉:多么悲伤啊。命:命运或生命。兮:语气词。我心悲:我的心境很悲伤。
【译文】
为什么来到这世上?为什么要来这世上呢?
牛有黑毛鸡有巢。凤凰为什么飞走了?
多悲哀的命运啊!我的心情是多么悲痛啊!
【赏析】
《哀凤操》是一首悼念亡国之君的挽歌。诗人用“凤”自比,以抒发对亡国之君的眷恋之情。诗的前两句写亡国后自己的处境,“尔胡为兮”,意思是说“你来到这里干什么?”诗人以问句起首,表达了自己内心的矛盾和疑惑。接着又用“凤兮凤兮今何归?伤哉命兮,我心悲!”来表达自己的痛苦和哀伤。诗人以“凤”自比,希望亡国之君能振作精神,重新回到国家中来。最后两句是对亡国之君的劝慰和期望。《哀凤操》是一首情感真挚、语言优美的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