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掉尾入沧溟，城上飞楼插杳冥。
午夜妖狐作人语，不防曾有役徒听。
【注释】
澄海楼：位于山东登州（今蓬莱市），因临海而建。“澄”指水清，“海楼”指楼高入海。沧：大海。城：城墙。妖狐：传说中的一种能言善变的狐狸。役徒：服劳役的人。
【赏析】
这首诗写在澄海楼上眺望海景，夜半听来，竟如人语。作者以“澄海楼”为题，实是抒写自己的壮志和豪情，表现了诗人不惧强敌、奋勇杀敌的气概。
首句写楼高入海。“长城”即指登州城，“掉尾”形容其高大挺拔，好像尾巴一样垂入大海之中；“沧溟”则泛指浩瀚的大海。这两句写出了登州城的雄奇壮观。
“城上飞楼插杳冥”，写登上高楼，远眺海天一色。“杳冥”指苍茫幽暗，这里指无边无际的天空。这两句写登上澄海楼后所见之景，视野开阔，令人心胸为之开朗。
“午夜妖狐作人语，不防曾有役徒听”，写诗人听到半夜里传来像人说话的声音，以为是山鬼或狐仙所为，但仔细一听，原来是一群服劳役的人在干活。诗人听到这样的声音，感到惊讶，甚至有些害怕（因为传说中狐仙是精怪，能够变化成人类的样子，所以有“夜半妖狐作人语”之说）。
此诗语言简洁明净，意境深远，富有浪漫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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