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凉飙生，秋声惊坐寐。
月色盈中庭，桐阴减半砌。
志士感时节，繁忧浩无际。
碧宇河汉横，寥廓绝纤翳。
太虚本澄明，尘劳徒敝敝。
人心有天游，胡为自胶戾。

【注释】

夜深风起，惊坐起。

月色洒满庭院，梧桐树的阴影已经稀疏地映在半砌之上。

志士感慨时节变换，心中忧虑浩如海一般无边无际。

碧空银河横贯，辽阔空旷，没有纤翳遮拦。

太虚本来清澈明净，尘世的劳碌徒然地使人困顿不堪。

人心向往天上遨游，何必自寻烦恼而固持己见呢？

【赏析】
这是一首写秋夜怀古伤今之作。首联点出时间是午夜，“凉飙”即冷风。“惊坐寐”是说因凉风惊动了沉睡中的自己而起坐徘徊。“秋声”指秋风萧瑟之声。“月色盈中庭”，写月光泻满庭院；桐叶凋零，只有半堵墙的阴影。诗人触景生情，感到岁月易逝，年岁已高，壮志难酬，因而有感于时光荏苒，壮志难酬。“繁忧浩无际”句写诗人对人生、宇宙的思索和感慨，表达了他对社会现实的不满与愤懑之情。“浩无际”指愁思无穷无尽。诗人认为人世间的一切烦扰和忧愁都像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样广阔无边，无法驱遣。这两句诗表达了诗人对人生和宇宙的深沉思考。接下来三句，诗人以“心游”、“胶戾”等字眼抒发了他对自由自在的生活的追求。“心游”指心灵上的自由，不受束缚；“胶戾”则表示固执己见，不能自拔。诗人用这种比喻手法表明了自己追求自由、摆脱束缚的愿望。
全诗以“秋夕书感”为线索，通过描写秋夜景象和自己的内心感受来表达诗人对人生、宇宙的思索和感慨。诗人借写秋天的景物，抒发了对人生、宇宙的思索和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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