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只听外间有人说话,凤姐便问:“是谁?”平儿进来回道:“姨太太打发了香菱妹子来问我一句话,我已经说了,打发他回去了。”贾琏笑道:“正是呢,方才我见姨妈去,不防和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子撞了个对面,生的好齐整模样。我疑惑咱家并无此人,说话时因问姨妈,谁知就是上京来买的那小丫头,名叫香菱的,竟与薛大傻子作了房里人,开了脸,越发出挑的标致了。那薛大傻子真玷辱了他。”凤姐道:“嗳!往苏杭走了一趟回来,也该见些世面了,还是这么眼馋肚饱的。你要爱他,不值什么,我去拿平儿换了他来如何?那薛老大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一年来的光景,他为要香菱不能到手,和姨妈打了多少饥荒。也因姨妈看着香菱模样儿好还是末则,其为人行事,却又比别的女孩子不同,温柔安静,差不多的主子姑娘也跟他不上呢,故此摆酒请客的费事,明堂正道的与他作了妾。过了没半月,也看的马棚风一般了,我倒心里可惜了的。”一语未了,二门上小厮传报:“老爷在大书房等二爷呢。”贾琏听了,忙忙整衣出去。
诗句:
正说着,只听外间有人说话,凤姐便问:“是谁?”平儿进来回道:“姨太太打发了香菱妹子来问我一句话,我已经说了,打发他回去了。”贾琏笑道:“正是呢,方才我见姨妈去,不防和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子撞了个对面,生的好齐整模样。我疑惑咱家并无此人,说话时因问姨妈,谁知就是上京来买的那小丫头,名叫香菱的,竟与薛大傻子作了房里人,开了脸,越发出挑的标致了。那薛大傻子真玷辱了他。”凤姐道:“嗳!往苏杭走了一趟回来,也该见些世面了,还是这么眼馋肚饱的。你要爱他,不值什么,我去拿平儿换了他来如何?那薛老大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一年来的光景,他为要香菱不能到手,和姨妈打了多少饥荒。也因姨妈看着香菱模样儿好还是末则,其为人行事,却又比别的女孩子不同,温柔安静,差不多的主子姑娘也跟他不上呢,故此摆酒请客的费事,明堂正道的与他作了妾。过了没半月,也看的马棚风一般了,我倒心里可惜了的。”
译文:
正在谈论中,突然听到外面的人说话,王熙凤就问:“是谁?”平儿进来报告说:“姨太太派香菱姑娘来问我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她了,让她回去了。”贾琏笑着说:“对呀,刚才我看见姨妈去了,没想到和一个年轻的女子撞了个正面,长得非常漂亮。我觉得我们家里好像没有这个人,当时问她的时候因为姨妈在场,谁知道她是从京城买回来的小丫头,名叫香菱,竟然成了薛大傻子的妻子,给他生了脸,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漂亮了。那个薛大傻子真是太玷污她了。”王熙凤说:“啊,我听说她从苏州、杭州回来之后,也该见识一下世面了,还是这么贪心不足的。如果你喜欢她,不值得什么的,我去把平儿换给她怎么样?那个薛老大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一年以来的情况,他为了得不到香菱,和姨妈闹了不少饥荒。因为姨妈觉得他好看,所以他的地位比其他女孩子高。他的行为举止温和安静,其他的主子小姐们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所以请客喝酒的事情特别麻烦,明明应该和她成为正室,结果半个月后,也变得像马棚一样了。我心里真的很可惜啊。”
赏析:
这首诗描绘了贾府内部的权力关系和人际关系的复杂性。诗中的人物对话揭示了王熙凤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影响力,同时也暗示了她处理家务事务的方式。诗中的“香菱”是一个被买来的年轻女子,后来成为了薛宝钗的妾,这反映了贾府内部的腐败和堕落。诗中的“平儿”是王熙凤的侍女,她的回答揭示了王熙凤的机智和狡猾。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人物的对话和行为展示了封建社会中的家庭权力斗争和个人情感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