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为履而饰以金玉晏子谏第十三
景公为履,黄金之綦,饰以银,连以珠,良玉之絇,其长尺,冰月服之,以听朝。
晏子朝,公迎之,履重,仅能举足,问曰:“天寒乎?”
晏子曰:“君奚问天之寒也?古圣人制衣服也,冬轻而暖,夏轻而凊,今君之履,冰月服之,是重寒也,履重不节,是过任也,失生之情矣。故鲁工不知寒温之节,轻重之量,以害正生,其罪一也;作服不常,以笑诸侯,其罪二也;用财无功,以怨百姓,其罪三也。请拘而使吏度之。”公苦,请释之。
晏子曰:“不可。婴闻之,苦身为善者,其赏厚;苦身为非者,其罪重。”公不对。晏子出,令吏拘鲁工,令人送之境,使不得入。公撤履,不复服也。
景公欲以圣王之居服而致诸侯晏子谏第十四
景公问晏子曰:“吾欲服圣王之服,居圣王之室,如此,则诸侯其至乎?”
晏子入见,景公曰:“臣闻明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有君臣之义,下有长率之伦,内可以禁暴,外可以威敌,上利其功,下服其勇,故尊其位,重其禄。今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率之伦,内不以禁暴,外不可威敌,此危国之器也,不若去之。”
晏子春秋·内篇·谏下第二:晏子入见,景公曰:“吾闻明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可以禁暴,下可以威敌,上利其功,下服其勇,故尊其位,重其禄。今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率之伦,内不可以禁暴,外不可威敌,此危国之器也,不若去之。”
在《晏子春秋》中,景公因追求华贵的服饰而受到晏子的规勸。《晏子春秋》是一部记载春秋时期齐国著名政治家晏婴言行的著作。该书主要围绕晏婴展开,生动展现了他在政治、外交等诸多方面的卓越才能与非凡智慧。景公想要效仿古代圣王的样子,穿上圣王的衣服和居处,以此来招揽诸侯,晏子对此进行了劝谏,认为这样做可能会导致诸侯的不满,进而影响到国家的安定。晏子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即让国君能够以身作则,而不是通过外在的华丽服饰来展示自己的威严。
晏子曰:“夫狱,国之重 官也,愿托之夫子。” 晏子对曰:“君将使婴饬其功乎?则婴有壹妄能书,足以治之矣。 君将使婴饬其 …
晏子出公令趣罢守槐之役,拔置县之木,废伤槐之法,出犯槐之囚。 晏子朝,公迎之,履重,仅能举足,问曰:“天寒乎?”
晏子入见,景公曰:“臣闻明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有君臣之义,下有长率之伦,内可以禁暴,外可以威敌,上利其功,下服其勇,故尊其位,重其禄。今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率之伦,内不以禁暴,外不可威敌,此危国之器也,多去之。”
晏子出公令趣罢守槐之役,拔置县之木,废伤槐之法,出犯槐之囚。 晏子朝,公迎之,履重,仅能举足,问曰:“天寒乎?”
晏子入见,景公曰:“吾闻明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可以禁暴,下可以威敌,上利其功,下服其勇,故尊其位,重其禄。今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率之伦,内不以禁暴,外不可威敌,此危国之器也,不若去之。”
晏子出公令趣罢守槐之役,拔置县之木,废伤槐之法,出犯槐之囚。 晏子朝,公迎之,履重,仅能举足,问曰:“天寒乎?”
晏子入见,景公曰:“吾闻明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可以禁暴,下服其勇,故尊其位,重其禄。今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率之伦,内不以禁暴,外不可威敌,此严重之器也,不若去之。”
晏子出公令趣罢守檛之役,拔置县之木,废伤檛之法,出犯雪之法,囚。 晏子朝,公迎之,履重,仅能举足。问曰:“天寒乎?”}
《晏子春秋》:讽谏的艺术与智慧
《晏子春秋》这部古籍中记录了许多春秋时期齐国的政治故事,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晏子对景公的谏言。在“景公为履而饰以金玉”一节里,晏子以尖锐而机智的方式向国君提出忠告。他不仅指出景公的奢华行为背后的问题,还深刻批评了这种过度追求外在装饰的行为可能导致的后果和内在的失衡。
晏子的直言不讳给景公带来了深刻的启示。当景公询问是否是因为天气寒冷而穿鞋时,晏子巧妙地借题发挥,用“君子居必正寝,居必迁坐”来比喻国君应该以身作则而非单纯追求物质上的奢侈。他强调国君的行为应以德为先,不应被华丽的外表所迷惑。这种从道德和治国的角度出发进行劝谏的方式,显示了晏子作为一位政治智者的卓越才能。
晏子还提到了“鲁工不知寒暑”,暗示如果国君过于注重外在的装饰品而忽略了内心的修养和人民的疾苦,那么他的治理就会如同鲁国的工匠不了解季节的变化一样盲目。这一点进一步强调了内在修养和民生关怀的重要性。
《晏子春秋》中的每一节都充满了晏子对国家大事的关心和对民生疾苦的体恤。他的这些谏言不仅是对景公个人行为的规劝,更是对一个国君治国理政的全面指导。通过这些故事我们可以看到,晏子的智慧不仅仅是言辞上的犀利,更重要的是他对国家和民族命运深切的关注和思考。
阅读《晏子春秋》中的这些篇章,我们不仅能够学习到古代中国的政治智慧和人文精神,还能从中汲取到处理复杂问题时的冷静与智慧。晏子的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领导者需要具备远见卓识和坚定的道德信念,才能真正赢得人民的信任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