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于商任,锢栾氏也。齐侯、卫侯不敬。叔向曰:「二君者必不免。会朝,礼之经也;礼,政之舆也;政,身之守也;怠礼失政,失政不立,是以乱也。」

知起、中行喜、州绰、邢蒯出奔齐,皆栾氏之党也。乐王鲋谓范宣子曰:「盍反州绰、邢蒯,勇士也。」宣子曰:「彼栾氏之勇也,余何获焉?」王鲋曰:「子为彼栾氏,乃亦子之勇也。」

齐庄公朝,指殖绰、郭最曰:「是寡人之雄也。」州绰曰:「君以为雄,谁敢不雄?然臣不敏,平阴之役,先二子鸣。」庄公为勇爵。殖绰、郭最欲与焉。州绰曰:「东闾之役,臣左骖迫,还于门中,识其枚数。其可以与于此乎?」公曰:「子为晋君也。」对曰:「臣为隶新。然二子者,譬于禽兽,臣食其肉而寝处其皮矣。」

诗句

  1. 会于商任,锢栾氏也。
  • 注释:在商任这个地方会面,是为了阻止栾氏的势力。
  1. 齐侯、卫侯不敬。叔向曰:「二君者必不免。会朝,礼之经也;礼,政之舆也;政,身之守也;怠礼失政,失政不立,是以乱也。」
  • 注释:齐景公和卫献公对礼节不尊重。叔向说:“这两个国君肯定无法幸免。会见是礼节的根本,礼节是政治的载体,政治是个人的保护盾。怠慢礼节就会失去政治,失去政权就不能立足,这是导致混乱的原因。”
  1. 知起、中行喜、州绰、邢蒯出奔齐,皆栾氏之党也。
  • 注释:智起、中行喜、州绰、邢蒯都逃到齐国,这些都是栾氏的同伙。
  1. 乐王鲋谓范宣子曰:「盍反州绰、邢蒯,勇士也。」宣子曰:「彼栾氏之勇也,余何获焉?」
  • 注释:乐王鲋对范宣子说:“为什么不召回州绰、邢蒯,他们可是勇士啊。”范宣子说:“他们是栾氏的勇士,我又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呢?”
  1. 王鲋曰:「子为彼栾氏,乃亦子之勇也。」
  • 注释:乐王鲋回答:“如果你成为他们的一员,那也是你的勇气。”
  1. 齐庄公朝,指殖绰、郭最曰:「是寡人之雄也。」州绰曰:「君以为雄,谁敢不雄?然臣不敏,平阴之役,先二子鸣。」庄公为勇爵。殖绰、郭最欲与焉。州绰曰:「东闾之役,臣左骖迫,还于门中,识其枚数。其可以与于此乎?」公曰:「子为晋君也。」对曰:「臣为隶新。然二子者,譬于禽兽,臣食其肉而寝处其皮矣。」
  • 注释:齐庄公在朝廷上指着殖绰和郭最说:“这是我的英勇之人。”州绰回应说:“君主认为他是英勇之人,谁敢不英勇呢?但我不够聪明,平阴之战时,我先让这两位将领出战。”庄公赏赐给他俩勇敢者的爵位。殖绰和郭最想要接受这份赏赐。州绰说:“在东闾战役中,我左边的车夫被追赶,我在城门里躲了起来,认出了敌人的马鞭数量。这可以和他们一起接受吗?”齐庄公回答:“你是晋国的臣子。”州绰回答说:“我是隶属您的下人。但是那两位将领就像禽兽一样,我吃了他们的肉,睡在他们的皮上。”

译文

在商邑举行集会,阻止了栾氏的扩张。
齐侯和卫侯不尊重礼节。叔向说:“这二位君主肯定逃脱不了。会见是礼节的根本,礼节是政治的载体,政治是个人的保护盾。怠慢礼节就会失去政治,失去政权就不能立足,这是导致混乱的原因。”
智起、中行喜、州绰、邢蒯都逃到了齐国,都是栾氏的同伙。
乐王鲋对范宣子说:“为什么不召回州绰、邢蒯,他们可是勇士啊。”范宣子说:“他们是栾氏的勇士,我又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呢?”
乐王鲋说:“如果你是他们的一员,那也是你的勇敢之举。”
齐庄公在朝廷上指着殖绰和郭最说:“这是我的英勇之人。”州绰回应说:“君主认为是英勇之人,谁敢不英勇呢?但我不够聪明,平阴之战时,我先让这两位将领出战。”庄公赏赐给他俩勇敢者的爵位。殖绰和郭最想要接受这份赏赐。州绰说:“在东闾战役中,我左边的车夫被追赶,我在城门里躲了起来,认出了敌人的马鞭数量。这可以和他们一起接受吗?”齐庄公回答:“你是晋国的臣子。”州绰回答说:“我是隶属您的下人。但是那两位将领就像禽兽一样,我吃了他们的肉,睡在他们的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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