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师将盟卫侯于鄟泽。赵简子曰:「群臣谁敢盟卫君者?」涉佗、成何曰:「我能盟之。」卫人请执牛耳。成何曰:「卫,吾温、原也,焉得视诸侯?」将歃,涉佗捘卫侯之手,及捥。卫侯怒,王孙贾趋进,曰:「盟以信礼也。有如卫君,其敢不唯礼是事,而受此盟也。」

卫侯欲叛晋,而患诸大夫。王孙贾使次于郊,大夫问故。公以晋诟语之,且曰:「寡人辱社稷,其改卜嗣,寡人从焉。」大夫曰:「是卫之祸,岂君之过也?」公曰:「又有患焉。谓寡人『必以而子与大夫之子为质。』」大夫曰:「苟有益也,公子则往。群臣之子,敢不皆负羁绁以从?」将行。王孙贾曰:「苟卫国有难,工商未尝不为患,使皆行而后可。」公以告大夫,乃皆将行之。行有日,公朝国人,使贾问焉,曰:「若卫叛晋,晋五伐我,病何如矣?」皆曰:「五伐我,犹可以能战。」贾曰:「然则如叛之,病而后质焉,何迟之有?」乃叛晋。晋人请改盟,弗许。

这首诗出自《左传·定公八年》,记录了晋师在鄟泽与卫侯结盟时的情景。诗中涉及的主要人物有赵简子、涉佗和成何,还有卫侯和其他的大夫们。

“晋师将盟卫侯于鄟泽”是整首诗的开头,告诉我们晋师准备与卫侯在鄟泽进行结盟。

赵简子问谁敢去和卫侯结盟,涉佗和成何回答说他们可以去。然后卫人请求把牛耳交给他们,表示他们可以代表卫侯参加结盟仪式。但是成何说:“卫是我们的温、原地区,那里怎么能看做是诸侯呢。”

当要歃血为盟时,涉佗却拉住了卫侯的手,导致仪式无法完成。卫侯非常生气,而王孙贾则急忙上前解释,他说:“结盟是基于信守礼义的。卫侯如果敢于违背礼仪,那他就不敢不按礼行事来接受这个盟约。”

卫侯想要背叛晋国,但又怕大夫们反对。于是王孙贾就建议他先到郊野去,以便观察大夫们的反应。大夫们询问为什么这么做,王孙贾回答说:“这是卫国的危险,难道国君的过错吗?”大夫回答说:“这是卫国的祸害,难道国君的过错吗?”王孙贾说:“还有更麻烦的事情。说是国君一定要把公子和大夫的儿子作为人质。”大夫说:“如果是有益的,那公子就去;大臣的儿子,谁敢不带着刑具跟从?”

王孙贾建议说:“如果卫国有了灾难,工商业的人也常常成为隐患,所以都出发了才能解决问题。”卫侯听从了这个建议,所有的大夫都决定去。

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卫侯向国人宣布:“如果卫国背叛晋国,那么晋国五次攻打我们,会有什么后果呢?”人们都回答:“五次攻打我们,还可以打赢。”王孙贾说:“那么就背叛晋国,等到国家有难的时候再以人质相威胁,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于是卫侯就背叛了晋国。晋国人请求重新结盟,但卫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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