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侯将乘六乘传,会兵荥阳。至雒阳,见剧孟,喜曰:“七国反,吾乘传至此,不自意全。又以为诸侯已得剧孟,剧孟今无动。吾据荥阳,以东无足忧者。”至淮阳,问父绛侯故客邓都尉曰:“策安出?”客曰:“吴兵锐甚,难与争锋。楚兵轻,不能久。方今为将军计,莫若引兵东北壁昌邑,以梁委吴,吴必尽锐攻之。将军深沟高垒,使轻兵绝淮泗口,塞吴饟道。彼吴梁相敝而粮食竭,乃以全彊制其罢极,破吴必矣。”条侯曰:“善。”从其策,遂坚壁昌邑南,轻兵绝吴饟道。
吴王之初发也,吴臣田禄伯为大将军。田禄伯曰:“兵屯聚而西,无佗奇道,难以就功。臣原得五万人,别循江淮而上,收淮南、长沙,入武关,与大王会,此亦一奇也。”吴王太子谏曰:“王以反为名,此兵难以藉人,藉人亦且反王,柰何?且擅兵而别,多佗利害,未可知也,徒自损耳。”吴王即不许田禄伯。
诗句
条侯将乘六乘传,会兵荥阳。至雒阳,见剧孟,喜曰:“七国反,吾乘传至此,不自意全。又以为诸侯已得剧孟,剧孟今无动。吾据荥阳,以东无足忧者。”至淮阳,问父绛侯故客邓都尉曰:“策安出?”客曰:“吴兵锐甚,难与争锋。楚兵轻,不能久。方今为将军计,莫若引兵东北壁昌邑,以梁委吴,吴必尽锐攻之。将军深沟高垒,使轻兵绝淮泗口,塞吴饟道。彼吴梁相敝而粮食竭,乃以全彊制其罢极,破吴必矣。”条侯曰:“善。”从其策,遂坚壁昌邑南,轻兵绝吴饟道。吴王之初发也,吴臣田禄伯为大将军。田禄伯曰:“兵屯聚而西,无佗奇道,难以就功。臣原得五万人,别循江淮而上,收淮南、长沙,入武关,与大王会,此亦一奇也。”吴王太子谏曰:“王以反为名,此兵难以藉人,藉人亦且反王,柰何?且擅兵而别,多佗利害,未可知也,徒自损耳。”吴王即不许田禄伯。
译文
条侯率领六辆马车前往荥阳,会合了兵力后驻扎在荥阳。到达洛阳后去见剧孟,非常高兴地说:“七国反叛,我率领军队来到这里,没想到自己能够全身而退。还认为诸侯已经得到了剧孟的支持,现在剧孟没有任何动作。我占据了荥阳的地盘,向东面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了。”到达淮阳时,询问父亲周勃的旧友邓都尉:“有什么计策?”都尉回答说:“吴国的兵马很精锐,很难与之正面交锋。楚国的军队轻装,但也不能持久。目前对于将军来说,最好的策略是带领军队往东面去驻扎在昌邑城附近,用黄河的堤坝来牵制吴国,吴国必定会用全部的力量来进攻我们。将军要修筑坚固的营垒,让精锐的部队切断淮水和泗水的水路通道,堵塞吴国的粮道。这样吴国和魏国之间就会互相削弱,粮食也会耗尽,那时我们就用强大的力量来制服疲惫不堪的吴军,一定可以击败吴国。”条侯说:“好。”听从了他的计策,就坚固地驻扎在昌邑城南面,同时派轻装部队切断了吴国的补给线。
赏析
本篇通过描写历史人物之间的交流与决策过程,展现了古代战争中的策略与智慧。诗中涉及的关键人物包括条侯、田禄伯等,他们在关键时刻做出了正确的决策,使得吴国处于不利地位。通过对话和行动的描述,不仅展示了战争的残酷和紧张,更体现了策略的重要性以及领导者的智慧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