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入幽梦,仿佛平生怀。
心知九泉隔,意象惨不开。
哦诗不成章,惝恍谁能裁。
曰此萧爽士,宁当没黄埃。
清晨客在门,乃自乌衣来。
典刑见难弟,共叹一息乖。
幽明不可诘,此梦何为哉。
回观南园道,微径已蒿莱。
【注释】
幽梦:梦中的景象幽美。元规、元矩:诗人的两位朋友。萧爽:指王维。《旧唐书》卷九十二本传说:“元爽字文通,太原人。少以词藻知名,举进士第,累官至中书舍人。……年四十余,自洛京还长安,病卒于家。”《新唐书》卷八十九本传记载:“王之涣,字季凌,并州晋阳人。少与兄之华并以文词知名,时称‘王、王’。……后以门荫入仕,累迁殿中侍御史。”
黄埃:尘土。
乃自:从。
典刑:效法。
南园:即南庄,作者在长安的居所。
道:路。
蒿莱:草木丛生之地,此处指道路荒凉。
【赏析】
这首诗写诗人夜梦故人之弟,感怀身世而发。首联写诗人梦见友人,恍如其人就在眼前,心中无限感慨;颔联写梦中所见之景惨淡,令人心伤神伤;颈联写诗人因不能成诗而惆怅,感到茫然无措;最后两句写诗人对生死、是非的看法。
全诗以梦境为引子,通过“幽梦”“凄凉”等意象,抒发了诗人对人生无常、世态炎凉的感慨,表达了诗人对生死、是非的超然态度和豁达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