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豫常出异,御寇哀壶丘。
好大固累已,巢父笑许由。
东海有意怠,飞飞何所求。
纵躯天地间,细故纷悠悠。
愿言不死乡,可与贤达游。

【注释】

寓言:这里指代诗。感豫,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异,指奇特的才能或特殊的遭遇。御寇(kòu)哀壶丘,即“壶丘子”,传说中的隐士。《庄子》中有《壶子篇》,记载了壶子和郭驼的对话。《左传·成公八年》载:“壶丘子谓郭驼曰:……今是矣,彼乘我车者也。吾无与之来,吾无与之入。”可见壶子为隐者之名。好大,指有宏大的理想。固累,即“固累己”,指自扰。累,累赘。已,止。巢父,古高士。相传尧以天下让许由,许由不受,巢父听说后,笑说:“归我毂!”毂,车轮的中心部分。许由,传说中尧时的贤人。怠,懈怠。何所求,何所欲?《庄子·逍遥游》:“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逍遥游》是庄子的代表作,也是中国哲学史上第一篇光辉灿烂的浪漫主义作品。飞飞,飞翔。细故,琐碎小事。纷悠悠,纷繁不绝。乡,同“向”。言不死,希望长生不老。可与贤达游,可以跟那些贤明的人一起游历世间。

【赏析】

此诗是作者在感叹自己的身世时写下的。首二句写诗人感慨自己的命运多舛,才华横溢而遭遇不佳;第三、四句写他感叹有才之士总是被世俗所困,无法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第五、六句则写他羡慕隐逸生活,希望能够像壶子、巢父一样远离尘世的纷争;最后两句表达了诗人希望长生不老,能够与贤明之人共游世间的愿望。整首诗充满了诗人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思考和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之情,同时也反映了当时社会的现实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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