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异牟寻遣其弟凑罗楝献地图、土贡及吐蕃所给金印,请复号南诏。癸丑,以祠部郎中袁滋为册南诏使,赐银窠金印,文曰:“贞元册南诏印”。滋至其国,异牟寻北面跪受册印,稽首再拜,因与使者宴,出玄宗所赐银平脱马头盘二以示滋。又指老笛工、歌女曰:“皇帝所赐《龟兹乐》,唯二人在耳。”滋曰:“南诏当深思祖考,子子孙孙尽忠于唐。”异牟寻拜曰:“敢不谨承使者之命!”
赐义武节度使张升云名茂昭。
御史中丞穆赞按度支吏赃罪,裴延龄欲出之,赞不从。延龄谮之,贬饶州别驾,朝士畏延龄侧目。赞,宁之子也。
韦皋奏破吐蕃于峨和城。
秋,七月,壬申朔,以王延贵为昭义留后,赐名虔休。
昭义行军司马、摄洺州刺史元谊闻虔休为留后,意不平,表请在以磁、邢、洺别为一镇。昭义精兵多在山东,谊厚赉以悦之。上屡遣中使谕之,不从。临洺守将夏侯仲宣以城归虔休,虔休遣磁州刺史马正卿督裨将石定蕃等将兵五千击洺州。定蕃帅其众二千叛归谊,正卿退还。诏以谊为饶州刺史,谊不行。虔休自将兵攻之,引洺水以灌城。
《资治通鉴》记载,云南王异牟寻派遣其弟凑罗楝献地图、土贡及吐蕃所给金印,请求复号南诏。癸丑,以祠部郎中袁滋为册南诏使,赐银窠金印文曰“贞元册南诏印”。在异牟寻的北面跪拜接受册封后,他再拜以示恭敬,并随使者宴请。
随后,云南王异牟寻向唐皇上表归顺,请求恢复南诏国号。袁滋奉旨至云南,异牟寻率其弟凑罗楝献地图、土贡及由吐蕃提供的金印,恳请唐朝准许南诏恢复国号。袁滋以朝廷使者身份册封南诏,赐以“贞元册南诏印”。
异牟寻对袁滋表示出极高的敬意和忠心,在袁滋的册封仪式上,异牟寻以北向跪拜,接受册印,再拜以谢。这一行为表明了他对唐朝的尊重和信任。同时,他也借此机会与唐朝使者进行宴饮,进一步表达了他的诚意和忠诚。
唐代的制度规定,册封使者需要持有中央政府的印章,而袁滋此次携带的就是皇帝赐予的银窠金印。此金印是唐朝的象征,代表着国家的权威和尊严。袁滋将这一重要的象征授予异牟寻,不仅代表了唐朝对他的认可和支持,也象征着对南诏的正式承认和接纳。
袁滋此行不仅是一次普通的外交使命,更是唐朝对外展示国威、巩固边疆的重要行动。通过册封南诏,唐朝成功地维护了边疆稳定,也进一步加强了与周边国家的联系。这次事件不仅加深了唐朝对南诏的控制力,也为后来的文化交流和经济互动奠定了基础。}
南诏王异牟寻献金印 唐帝国再铸南疆辉煌
云南,一个位于中国西南部神秘而古老的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重要组成。公元9世纪中叶,随着一位名叫异牟寻的南诏王的出现,这片土地的命运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南诏,一个曾一度强盛于西南边陲的王国。在唐朝的支持下,它曾一度成为连接中原与东南亚诸国的桥梁,丝绸之路的重要一环。然而好景不长,随着唐朝与吐蕃关系的微妙变化,南诏的地位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公元78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政变改变了一切。吐蕃的入侵让南诏国王异牟寻陷入了绝望之中。在绝境之下,他不得不寻求外部援助,希望通过联合其他力量共同抵抗吐蕃的侵袭。在这一背景下,异牟寻派遣他的兄弟凑罗楝,带着沉重的土贡和珍贵的金印,来到了京城长安,希望能够获得唐朝的帮助和认可。
公元783年,也就是贞元十年,异牟寻的弟弟凑罗楝在长安献上了他的地图、贡品和金印。这一切的背后,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求援,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希望唐朝能给予他足够的支持和帮助。
在长安城,袁滋,这位被派去处理这件事的唐朝官员,以他的智慧和公正赢得了异牟寻的信任。在公元784年,也就是贞元十一年,袁滋亲自来到南诏,见证了异牟寻对他的尊敬和信任。在那里,袁滋不仅接受了南诏的献纳,更重要的是,他代表唐朝赐予了南诏一个新的身份——“南诏”。
这一举动不仅仅是对南诏的一次简单的册封,更是唐朝对整个南亚区域的一种战略布局。通过赋予南诏新的封号,唐朝成功稳固了其在西南地区的影响力,为今后与南诏以及其他周边国家的交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南诏从此正式成为了唐朝的藩属国,并在之后的岁月里不断与唐朝展开各种形式的交流和贸易。从文化到经济,从军事到教育,南诏与唐朝的关系日益密切,成为了当时东西方文化交融的一个缩影。
在历史的长河中,异牟寻的这一决定不仅为南诏带来了短暂的繁荣,更为后世留下了深刻的启示。它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发展不仅仅依赖于自身的强大,更需要借助外力来实现跨越式的进步。而在这样的历史节点上,选择正确的方向和合作伙伴,往往能够开创一片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