湆澹险怪士,气马如狂涛。
趋蹶日万变,风石常相遭。
浮沉有命在,险易如人何。
此累稍稍远,十里无横波。
剑潭澄寂客,注酌无丧得。
狂心到此阑,观水还无观。
蟾光中夜静,银色满襟寒。
谩对浮屠笑,若心应了了。
莫看滩上涌,但取潭中照。

【注】此诗作于乾道三年(1167)作者游剑潭时。剑潭,在今江西鹰潭市东北。

经游湆澹留题澄寂轩

湆澹险怪士,气马如狂涛。

趋蹶日万变,风石常相遭。

浮沉有命在,险易如人何。

此累稍稍远,十里无横波。

剑潭澄寂客,注酌无丧得。

狂心到此阑,观水还无观。

蟾光中夜静,银色满襟寒。

谩对浮屠笑,若心应了了。

莫看滩上涌,但取潭中照。

译文:

经游湆澹留题澄寂轩

湆澹险怪士,气马如狂涛。

趋蹶日万变,风石常相遭。

浮沉有命在,险易如人何。

此累稍稍远,十里无横波。

剑潭澄寂客,注酌无丧得。

狂心到此阑,观水还无观。

蟾光中夜静,银色满襟寒。

谩对浮屠笑,若心应了了。

莫看滩上涌,但取潭中照。

赏析:诗人在剑潭的游宴中,以清幽绝俗之景,抒写自己“狂心”之“阑”,表现一种超然物外的心境。这首诗是一首纪游之作,从诗题和全诗的内容来看,诗人游历剑潭,留下了许多难忘的景观。诗中的“剑潭”即指此。

诗的前六句写剑潭景色之壮美,后六句写诗人观潭之情致。诗人在诗中用“湆澹险怪士”、“气马如狂涛”来写“剑潭”,形象地表现出剑潭之壮美,也表达了诗人内心的震撼与激动。

“趋蹶日万变,风石常相遭。”这是说在一天之内,风云变幻,山石移动,不停地碰撞在一起,给人一种动荡不安的感觉。这种感受使诗人产生了深深的感慨,他写道:“浮沉有命在,险易如人何?”意思是说:我们的命运是由命运决定的,而我们的行为又受到环境的影响,这又怎么能由我们自己来控制呢?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叹!

“此累稍稍远,十里无横波。”意思是说:这些烦心事渐渐地离开了这里,再也不会打扰到我了。这里的“累”指的是烦恼、忧愁等。

“剑潭澄寂客,注酌无丧得。”意思是说:我在剑潭游玩时,心情非常宁静,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扰乱我的心境。这里的“澄寂”指的是清澈寂静的意思。

“狂心到此阑,观水还无观。”意思是说:我的心境在这里得到了净化,不再像以前那样疯狂。这里的“阑”指的是结束、停止的意思。

最后两句是诗人对于人生的一种思考:“蟾光中夜静,银色满襟寒。”意思是说:在这寂静的夜晚,我独自欣赏着月亮的光芒,月光洒在身上,感觉十分清凉。这里的“银色”指的是月光的颜色。

“谩对浮屠笑,若心应了了。”意思是说:我在对着佛像微笑,好像我的心已经得到了解脱。这里的“浮屠”指的是佛教,也就是佛塔。这里的“了了”是指明白了、清楚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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