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一印妙无文,惭愧东山有子孙。
是圣是凡齐印定,不妨持钵扣人门。
【注释】东山:指东晋王导。化士:指陶潜。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有“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此诗用典即取义于此。
当阳:地名。汉末张鲁据地为政,称“当阳君”。
齐印定:佛教谓佛性平等。
扣人门:叩门求见。
【赏析】这首诗是王维与友人陶潜的一次酬答之作。诗人在送别朋友后,作此诗以赠。全诗以“茶”起兴,言茶如圣僧般无文(即无文字记载),又似东山王氏子孙,虽无文字记载,然其祖上有功于国家,子孙自然也有一份荣光。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云:“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本诗用典即从此出,言虽不显名于世,但可以像圣僧一样,自在悠闲地饮茶赋诗,不必在乎世人的看法。最后两句,诗人劝慰友人不必因自己名声不高而自卑,因为只要内心真正充实,即使没有显赫的功名,也照样可以过着闲适的生活,并且可以像圣贤一样自在地饮酒、吟诗。全诗语言朴实无华,却寓意深厚,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