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易天威与胜风,一场摧折尽奇锋。
西北龙荒三万里,并随驱策入提封。

【注释】

凯乐:古代的诗歌。九首:指《凯风》等九首诗。征不庭:《诗经·大雅·荡》中“既伐于行,作于夷三月,献其祈年,以其介圭,烝涉淮溠,不吴不嬴。虽无嘉功,载显在前”中的“载”字,是“开始”的意思。《荡》全诗为:“我马维骐,六辔如丝。载驰载驱,周爱咨谋。‘既伐于行,我马唯骐’。载止载行,我马维驹。载遫载飞,我马维骐。”《凯风》是周公旦对鲁公伯禽的训诫诗,也是他自述自己从征伐到封邦建邑的经历。“九歌”,指屈原《九歌》。

【赏析】

这首诗是作者自述自己从征伐到封邦建邑的经历。诗人在《九歌》中歌颂了战争的胜利,而此诗则表现了诗人对战争胜利后的感想。诗一开篇就写诗人面对天威与胜风,内心感到震撼,但经过一番征战,终于摧折尽了那些奇锋,取得了胜利。二句写战争的艰苦和残酷。三至四句写战后的情景。西北龙荒三万里,并随驱策入提封,意谓战火过后,一片荒凉,但国家依然强大,人民安居乐业。诗人以“辟易”“摧折”来表现对战争的厌恶,又以“并随驱策入提封”来表现对战争后和平安定局面的庆幸。

“凯乐歌词曲九首”,即指《凯风》、《九歌》。“九歌”,指屈原《九歌》,是楚辞的一种体式。“歌词”二字,说明此诗是屈原所作楚辞,是作者在《九歌》的基础上创作出来的。“征不庭”就是征伐敌国,平定叛乱的意思。“辟易”,惊惧的样子;“胜风”,战胜的风气。

“辟易天威与胜风,一场摧折尽奇锋。”这两句是说,当敌人被打败的时候,天地间充满了战胜的风气,这种战胜的风气把敌人的锐气都给摧毁殆尽了。这两句是说,当敌人败北的时候,天地间充满了战胜的风气,这种战胜的风气把敌人的锐气都给摧毁殆尽了。

“西北龙荒三万里,并随驱策入提封。”这两句是说,在西北辽阔的疆土上,有万里的荒原,但这一切都随着军队的前进而消失,最后都归入了国家的版图。这两句是说,在西北辽阔的疆土上,有万里的荒原,但这一切都随着军队的前进而消失,最后都归入了国家的版图。

“三万里”是极言其地之远。“提封”,古制,地方千里为一州,九州为天下,所以“提封”是全国土地面积的代称。“并随驱策入提封。”“并”,一并、一同之意。“随驱策”犹云“随大军”。“并随驱策入提封”意为:那片荒原,也随着大军一起消失了,最后都归于国家的管辖。这两句写出了战后国土的广大与完整,也表明了作者对于战争所取得胜利的欣慰心情。

这首诗通过写战前的恐惧与恐惧,战中的艰苦与艰苦,战后的高兴与高兴,表现了作者对战争的看法以及对于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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