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墙头瞥见他,眼角眉尖拖逗他。论文章他爱咱,睹妖娆咱爱他。
【注释】
凭栏人:词牌名。
马上墙头瞥见他,眼角眉尖拖逗他。——指情人偷偷地看自己。
论文章他爱咱,睹妖娆咱爱他。——指情人喜欢自己的才情,也爱自己的美貌。
【赏析】
此为闺中思妇的相思之词。“马上”句写女主人公在马背上远远望见情人时的情景,“眼角”二语点出女主人公在望而不见时心中所想。“论文章”三句,是说男主人公虽然远隔千里,但并不因距离遥远而疏远了彼此,反而更爱女主人公。
这首小令,从内容看,是描写男女间的爱情;从结构看,却似咏物词,即以“柳枝”自喻。“柳枝”,即《诗经·周南·关雎》、《古诗十九首·河洲鸟》中的“河洲之柳”。“柳枝”在古代诗词中,常用来比喻女子。
上片开头四句,先写女主人公在马背上远远望见情人时的情景。“马上”,表明女主人公是在骑马时看到情人的。“墙头”,则暗示她正在墙头上望。“瞥”字,说明女主人公是在一刹那间见到情人的。“眼角”“眉尖”,是说女主人公的目光和表情,都紧紧地盯着情人的一举一动。“拖逗他”,形容女主人公看到情人时的神态。“他”字,指代情人。
下片“论文章”,“睹妖娆”,都是说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的欣赏。“论文章”,意思是说男主人公认为女主人公不仅漂亮(如柳叶般婀娜多姿),而且才华横溢(如柳枝般柔韧)。“睹妖娆”,是说男主人公不仅赞赏女主人公的容貌美,而且赞赏她的风韵之美。“咱”,是对对方的亲昵称呼或爱称。
虽写思妇的相思,却别有情趣。词人通过写女主人公的眼、眉、盼、顾等动作和神情,刻画出一个思念情人的女子形象,表达了对情人的深情厚意。全词以柳枝喻女子,用拟人手法写景,富有诗意,且构思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