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阔几何时,六闰过如矢。
九岁十岁儿,婚娶见孙矣。
皂隶忽鼎贵,王侯或横死。
前辈亡典刑,后生荡廉耻。
晤言何用多,感叹不能已。

注释:

契阔——指分离。几何时——什么时候,多长时间。六闰——古代把一年分为十二个月,每月三十天,闰月加一天,共三十六天,故有十二月,闰十二月。过如矢——像箭一样快。九岁十岁儿——九岁的孩子,十岁的孩子。婚娶——结婚。见孙矣——见到孙子了。皂隶——旧时奴仆的称呼。鼎贵——当官做大官。王侯——古代最高统治者的称号。横死——枉死。亡典刑——没有法律。荡廉耻——丧失廉耻。晤言——交谈。何用多——为什么需要多说呢?感叹——感叹叹息。

赏析:

这首诗是作者在李寅之的邀请下,登高饮酒作歌之作。全诗以议论为主,夹杂着叙事和抒情。诗人借酒浇愁,抒发对世态人情的感慨。

开头两句“契阔几何时,六闰过如矢”,写时间飞逝,转眼之间,又是一年,而人生却如此短促。这两句为全诗定下了基调:慨叹人生短暂,及时行乐。接着两句“九岁十岁儿,婚娶见孙矣”,写年复一年,转眼间已是两代人,而人生却如此匆匆。这两句进一步加深了对人生的感慨。

后四句则集中表达了作者对于世态人情的感慨。“皂隶忽鼎贵,王侯或横死”,这是说,那些曾经是奴仆的人,如今却突然富贵起来;而那些曾经是尊贵之人的人,却可能死于非命。这里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二是贫贱与富贵、生死无常。“前辈亡典刑,后生荡廉耻”,这是说,那些前辈们没有留下任何法纪,而那些晚辈却丧失了廉耻。这也是对世态人情的一种感慨。

最后两句“晤言何用多,感叹不能已”,则是对前面所写世态人情的概括总结。在这里,诗人表达了自己的一种无奈和悲哀之情:面对这样的世道人情,我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但是,这种感叹却又是如此地难以抑制。因此,尽管诗人已经感到了世事的无常和人生的短暂,但他仍然无法摆脱这种感叹和悲哀。

这首诗虽然只有短短的八句,但却蕴含了丰富的情感和思想。它既反映了诗人对于世态人情的深刻感慨,也表现了他的一种无奈和悲哀之情。因此,这首诗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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