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初飘瓦,流风故乱帘。
山虚云抱石,树阔雨交檐。
已分黄鸡社,方膺赤雀占。
平生千古意,牢落著书淹。
【注释】
- 坐雨:指诗人在雨中久坐。
- 落叶:指飘落的树叶。
- 流风:指风吹动帘子。
- 山虚:指山中的云雾。
- 云抱:指云缠绕着山峰。
- 树阔:指树木茂密,枝叶宽大。
- 黄鸡社:指祭祀黄鸡神的节日。
- 赤雀占:指占星术中的赤雀。
- 方膺:正面对着。
- 牢落:指心情孤独,不得志。
【赏析】
此诗描写了一幅雨中山林图景,并抒发了诗人因久雨而引起的寂寞、苦闷的心情。首联写屋外风雨飘摇之状,颔联写雨中小景,颈联写雨中祭祀,末联写诗人独处时心境。
首联“落叶初飘瓦,流风故乱帘”,写屋外风雨飘摇之状,是全诗总起,为后文作铺垫。“落叶”二字,点出了时间已是深秋;“初飘”二字,则写出了风雨来势凶猛。“流风”二字,既写出了天气阴沉,也写出了阵阵寒风袭来的凉意。“故”通“孤”,是说风把帘子吹得团团转。这四句是第一层意思,写屋外风雨飘摇之状。接下来,诗人又进一步写屋外风雨飘摇的情景,为下面描写雨中小景作进一步铺垫。“山虚云抱石,树阔雨交檐”,“山虚”二字,既写出了天阴欲雨的景象,也表明了山中云雾缭绕之状。“云抱”二字,既写出了云雾环绕着山峰之状,又表现出一种迷蒙朦胧之感。“树阔”二字,既写出了树木枝叶宽大之状,又表明了雨下得大之状。“雨交檐”既写出了雨水打湿了屋檐,又说明雨下得很大。这四句是第二层意思,写雨中小景。“已分黄鸡社,方膺赤雀占”二句,由上文描写的小景生发开来,写了诗人对黄鸡神和赤雀占的想象。“已”字有“已经”、“开始”之意,表明诗人已经注意到了这一节令活动。“方”字有“才”、“刚”之意,表明诗人刚刚意识到这一节令活动的来临。“黄鸡社”即祭黄鸡神的节日,传说黄鸡神能预示未来一年的吉凶祸福,所以人们要在这个时候祭祀黄鸡神。“赤雀占”是古代的一种占卜术,通过观察天象来判断吉凶。诗人在这里想象自己正在参与这种迷信活动。这二句是第三层意思,写诗人在雨中小景中参加黄鸡神和赤雀占的活动。“平生千古意,牢落著书淹”二句,由上文对节日活动的描写转入对人生感慨的抒发。“平生”一词既表明了诗人一生的时间之长,又表明了诗人一生经历之多之广。“千古意”既指诗人一生所经历的事很多,也表明了诗人一生的思想感情非常复杂。“牢落”二字既表明了诗人心情孤独,不得志,也表明了诗人一生没有多少成就。“著书淹”,既表明了诗人一生勤于著述,也说明了由于心情孤独,不得志,所以诗人一生没有多大成就。
这首诗以写景为主,寓情于景,情景交融。首联写屋外风雨飘摇之状,为后文作铺垫。颔联写雨中小景,颈联写雨中祭祀,末联写诗人独处时心境。全诗结构紧凑,层次分明,语言简练明快,富有音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