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路萧萧一布袍,比闾行乞又劳劳。
行原辛苦根非钝,道本慈悲论不高。
珠子满身难换米,莲花有舌可含毫。
死生大事君知否,努力应轮上阵刀。
【注释】大牛上人:和尚名。布袍:粗衣。比闾:古地名。行乞:讨饭。原:本性。根:根本,指本性。道:佛家语,即佛法。论:说。珠子满身:身上满是珠宝。米:小米,是古代的粮食。莲花有舌:比喻说法如莲,可含毫(笔)。轮:比喻佛法。刀:比喻佛法,能斩断一切烦恼。
【赏析】这是一首劝诫和尚大牛上人要努力修习佛法,以解脱生死轮回之苦的诗。首联点出和尚的大牛在客路中受尽冷眼,又为世人所轻视,但本性并不迟钝。第二联说明佛法慈悲为本,修行不必讲求形式,更不可自高自大。第三联用比喻说明佛法广大无边,即使身负重债也无妨,因为佛法可以使人摆脱贫困。第四联指出生死大事,只有佛法才能真正解救众生,因此要努力去修学佛法。整首诗语言朴实,感情真挚,既表达了诗人对大牛的关心和爱护,也体现了他对佛教教义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