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天气清,万里无霞月正明。
初向溪边摇素练,忽离海峤傍高城。
高城索寞凉飙急,残柳参差昏鸦集。
桂树娟娟影渐横,银河耿耿光才入。
水晶宫阔玉壶寒,云母屏空碧露湿。
吹箫楼上凤皇栖,织锦堂中蟋蟀泣。
白苎含愁舞袖闲,青衫掩泪琵琶涩。
霜落星移玉漏深,如何对此不伤心。
生憎翠被芙蓉帐,羞结双珠玳瑁簪。
镜里孤鸾空照影,曲中别鹤易成音。
有客还赓荡子赋,无人更续白头吟。
可怜蟢子坠罗帏,可怜蟾影照寒衣。
与君相忆还相恨,与君同宿不同飞。
四壁蛩吟生晚怨,满床蝶梦唤人归。
蝶梦蛩吟几度新,起看秋月坠江滨。
更吹数韵裂云笛,共访霓裳天际人。

【注释】

秋风萧瑟天气清,万里无霞月正明。

初向溪边摇素练,忽离海峤傍高城。

高城索寞凉飙急,残柳参差昏鸦集。

桂树娟娟影渐横,银河耿耿光才入。

水晶宫阔玉壶寒,云母屏空碧露湿。

吹箫楼上凤皇栖,织锦堂中蟋蟀泣。

白苎含愁舞袖闲,青衫掩泪琵琶涩。

霜落星移玉漏深,如何对此不伤心。

生憎翠被芙蓉帐,羞结双珠玳瑁簪。

镜里孤鸾空照影,曲中别鹤易成音。

有客还赓荡子赋,无人更续白头吟。

可怜蟢子坠罗帏,可怜蟾影照寒衣。

与君相忆还相恨,与君同宿不同飞。

四壁蛩吟生晚怨,满床蝶梦唤人归。

蝶梦蛩吟几度新,起看秋月坠江滨。

更吹数韵裂云笛,共访霓裳天际人。

【译文】

秋风肃杀天气清凉,万里晴空没有云彩月亮明亮。

初时我在溪边轻轻摇动白色的丝绢,忽然间却离开海边傍近高大的城池。

高大的城池显得十分寂寞冷清凉爽的风也更加急骤,断枝斜斜地摇曳着黄昏时乌鸦聚集在树梢上。

月光下桂树的影子慢慢移动,银河耿耿发亮只有它的光芒进入我的眼中。

水晶宫里空旷广阔白玉壶中寒冷无比,云母屏风空空荡荡露水已经沾湿了上面。

吹箫楼上凤凰正在栖息,织锦堂中蟋蟀正在悲鸣哭泣。

白苎裙带着忧愁我舞袖也闲散,青色衣衫掩住泪水琵琶声也哽咽。

霜降星星西移玉壶里的计时器时间已经很深,为什么面对这情景不能使我心情平静?

生来就憎恶绣有芙蓉花纹的帷帐,羞于把双珍珠做成的发簪插在自己的头上。

镜子里有孤独的鸾凰对着自己的影子空自照,曲调中有离别的鹤容易形成哀伤的音调。

有一位客人还在唱着那荡子的赋词,没有人再能续写那首白头吟的诗句了。

可怜的小蛍虫坠落到罗帐之中,可怜的嫦娥影子映照着寒衣身上。

你我相互思念却又相互怨恨,你和我同宿却并不一起飞翔。

四周墙壁发出蟋蟀的叫声让人心生哀愁,满床上蝶梦唤起了我回家的愿望。

蝴蝶梦和蟋蟀的叫声都换了新的内容,我起来看看秋夜的天空中月亮坠落在大江的河岸边。

又吹了几段悠扬的乐声让云笛破裂了夜空,一起去寻找天上的仙女霓裳曲中的美人。

【赏析】

此诗为七言律诗,全篇写景抒情,以景衬情,情景交融。

开头两句“秋风萧瑟天气清,万里无霞月正明”,是描写秋月景象。秋风萧瑟、天气清冷,万里无霞,一轮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大地。这里不仅点明了季节,而且渲染出一种凄清的氛围。“初向溪边摇素练”,用“素练”比喻月光,写其洒落下来的情景;“忽离海峤傍高城”,用“高城”比喻明月,写其挂在天空的景象。“高城索寞凉飙急”、“残柳参差昏鸦集”,描绘的是夜晚的月色以及月下的景色:高高的城楼显得寂寞冷落而清冷,一阵凉风吹过使残柳枝条参差不齐,昏鸦停息在树枝上。

“桂树娟娟影渐横”、“银河耿耿光才入”,写的是在月下观赏桂树和天河的美丽画面。“银河耿耿光才入”一句,既写出了月光的皎洁明亮,又写出了诗人对友人的深情厚意。

“水晶宫阔玉壶寒”、“云母屏空碧露湿”,写月光如水,洒满了整个空间。“水晶宫”是说宫殿晶莹剔透如同水晶一般,“玉壶”指月亮,“云母屏”是说屏风上布满了晶莹的露水。

“吹箫楼上凤皇栖,织锦堂中蟋蟀泣。”这两句诗是写诗人在楼中听到箫声,看见凤凰在楼台上栖息下来,而在楼下看到蟋蟀在织锦堂里悲切的歌唱。这两句诗是写诗人在楼中听到箫声,看见凤凰在楼台上栖息下来,而在楼下看到蟋蟀在织锦堂里悲切的歌唱。

“白苎含愁舞袖闲,青衫掩泪琵琶涩”。这两句诗是写诗人看到白苎裙的姑娘在舞袖中流露出的忧愁,以及身着青色衣裳的男子在弹奏琵琶时掩住眼泪的样子。这两句诗是写诗人看到白苎裙的姑娘在舞袖中流露出的忧愁,以及身着青色衣裳的男子在弹奏琵琶时掩住眼泪的样子。

“霜落星移玉漏深”,“霜”是指秋霜,“星”指的是星星,“玉漏”指玉制的漏壶。这两句诗是写诗人望着窗外渐渐深的秋夜,感叹岁月流逝、时光荏苒,心中不禁生出伤感之情。

“生憎翠被芙蓉帐”这句诗是说生来就讨厌绣有芙蓉花纹的帷帐,“羞结双珠玳瑁簪”,这句诗是说羞于把双珍珠做成的发簪插在自己的头上。“镜里孤鸾空照影”,“曲中别鹤易成音”两句诗是说镜子里的鸾凰对着自己的影子空自照,曲调中有离别的鹤容易形成哀伤的音调。这两句诗是说镜子里的鸾凰对着自己的影子空自照,曲调中有离别的鹤容易形成哀伤的音调。

“有客还赓荡子赋”,“无君共续白头吟”,这两句诗是说有人还在继续吟诵《荡子赋》,却没有人也再能续写那首《白头吟》的诗句了。“可怜蟢子坠罗帏”,“可怜蟾影照寒衣”,这两句诗是说可怜的小蝘子坠落到罗帐之中,可怜的嫦娥影子映照着寒衣身上。这两句诗是说可怜的小蝘子坠落到罗帐之中,可怜的嫦娥影子映照着寒衣身上。

“与君相忆还相恨”,“与君同宿不同飞”,这两句诗是说与你相忆却不能相见,与你同宿却不能一同飞升。这两句诗是说与你相忆却不能相见,与你同宿却不能一同飞升。

“四壁蛩吟生晚怨”,“满床蝶梦唤人归”,这两联诗是说四壁之中传来了蟋蟀的叫声让人心生哀愁,满床上的梦境唤醒了人回归现实。

“蝶梦蛩吟几度新”,“起看秋月坠江滨”,这两句诗是说蝴蝶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蝉,梦中的蝉吟叫了好几次新声,我起来看着秋月从江岸坠落了下来。“更吹数韵裂云笛,共访霓裳天际人”,这两句诗是说再吹奏几支曲子将云笛击破让天上的音乐传下来,一起去寻找天上仙女霓裳曲中的美人。

此诗运用了多种手法,如拟人、对比、借景抒情等。其中“霜落星移玉漏深”、“有客还赓荡子赋”和“起看秋月坠江滨”三句尤为出色。诗人巧妙地运用对比手法,将秋夜之美景与人间之悲苦相对比,使得诗歌情感丰富,意境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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