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癸石莲凿天巧,恨少筼筜看一饱。
曾乞名园竹数枝,陡觉寒声梦争搅。
当时传竹未传法,至今清影来稍稍。
爱筠老翁法最奇,种竹择根不择枝。
忘鱼久缩钓竿手,采蕨常违烧笋时。
夕雷忽报春工起,龙跋犊角互撑抵。
闲庭夜起月娟娟,密户朝开风筛筛。
年才七十竹满山,吠犬篝灯山竹间。
虚心相对还相似,更觉柴门幽且闲。
郎君搦管识奇字,仲氏吹篪多好颜。
青青叶色深杯见,自笑皮冠身未贱。
桃李秾华欺岁寒,何处物情无改变。
两年石莲秋草深,未见翁面知翁心。
吾家名士多汗简,况有琳琅湘水吟。
常疑葛陂化龙事,奇物与人两不异。
竹园里我喜爱着种筠翁七十岁,
我的癸石莲巧夺天工的手艺。
只恨少有筼筜让我饱餐一顿,
曾请求名园中的几枝竹子。
突然觉得那寒声如梦般扰人,
那时传述的竹艺还未传给我。
直到如今清影还来轻轻拂动,
喜爱筠老翁的技艺最为奇妙。
种竹选择根尖不选枝条,
忘记钓鱼久已缩手不再伸。
采蕨常违烧笋时,忘了季节和节气,
夕雷忽报春工起,龙跋犊角互撑抵。
闲庭夜起月娟娟,密户朝开风筛筛。
年才七十竹满山,吠犬篝灯山竹间。
虚心相对还相似,更觉柴门幽且闲,
郎君搦管识奇字,仲氏吹篪多好颜。
青青叶色深杯见,自笑皮冠身未贱,
桃李秾华欺岁寒,何处物情无改变。
两年石莲秋草深,未见翁面知翁心。
吾家名士多汗简,况有琳琅湘水吟。
常疑葛陂化龙事,奇物与人两不异,